曹二柱躺在床上,腦子裏還是想著郭小萍,覺得和那麼多女人有過切膚之親,可隻有她是自己的真愛。他想到陳助理往她的啤酒裏麵放安眠藥,心裏便來氣。那家夥太囂張,不給他點顏色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睛!他開動了腦子裏的機器,想用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不違法,警察對自己無可奈何,又能起到懲治他的作用,給他一個教訓。
曹二柱覺得自己一個人有點人單力薄,想要一個助手幫自己一把。他想到了朱老四,可那家夥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不一定會幫自己。他也想了一個方法,就是金錢加美女收買他。他不是想著城裏的漂亮女人麼,老子就花錢讓他去享受,把他弄爽,然後把他的尾巴捏在自己手裏,還怕他不幫自己的忙?
有了兩個人,對那個陳助理下手就容易多了。
睡到大半夜,曹二柱醒了,他感覺自己的那個癮又發作了,可身邊沒女人讓自己發泄,他坐了起來,想了想,還是到嫂子周小娟那兒去,她今天晚上來的目的就是想著做那種事兒,自己又對她說了那麼多重話,怕她接受不了,不如去安慰她一下,順便讓她給自己解決點資金難題,好讓自己砸錢拉朱老四幫自己的忙。
曹二柱悄悄下樓,他沒有開大門,怕老娘聽到了,就從後門進了院子,先到廁所裏蹲了一會兒,老娘沒反應,然後爬院牆出去了。
曹二柱來到了嫂子家門口,敲了敲窗戶上的玻璃,沒人應,他又敲了敲,隻聽周小娟的老娘問:“誰?”
曹二柱沒有回答,他又輕輕敲了敲。
老太太打開窗戶,驚喜地看到了曹二柱,她笑著小聲說:“秀秀她二叔,你來幫忙修熱水器的吧?”
這個老太太真他娘的不正經,大半夜裏,老子修什麼熱水器呀?曹二柱沒說話,隻是笑了笑。
老太太沒開門,她跑進周小娟的房門口興高采烈地說:“小娟,快起來,秀秀她二叔來了。嗬嗬,這時候來,肯定不會回去了。”
沒想到周小娟躺在床上不動身子,她冷冷地說:“媽,你跟他說,他嫂子的熱水器不用他修了,讓它漏水去算了。時間太晚了,已經大半夜了,不想跟他瞎折騰了。”
老太太在女兒的床前站那那麼一會兒,心裏說:你不是一直惦記著你小叔子麼,現在主動送上門來了,你又無動於衷!她跑到堂屋裏,站到窗前小聲說:“秀秀她二叔,你是不是把你嫂子得罪了,她生氣了,說讓你回去哩!”
曹二柱有點失落,他說:“好,你讓嫂子出來一下,我給她說一句話就走。剛才是我不好,話說重了一點,讓她生氣了,我來是想安慰一下她。”他先會兒的話是說重了一點,想跟她賠個不是。
老太太自作主張把門開了,她說:“秀秀她二叔,你進屋吧,你直接去跟她說,她現在躺在床上架子大得很。”
曹二柱進屋,直接走到了周小娟的房裏。他小聲說:“嫂子,你晚上從我家走後,我心裏很難受的。我的話是說重了一點,可我真心想讓一家人和和氣氣的。說實話,你在我心裏,有兩種身份,一是嫂子,二是那種說不清楚的身份……不管到任何時候,隻要我有能力,我都要好好照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