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傳英的公公摟著王傳英的婆婆說:“老婆子,冤枉,我這把歲數了,把你這個糟老婆子就喂不飽,我哪來的那個歪心思呀?”
王傳英的婆婆“哼”了一聲,不說話了。她在心裏得意起來,她就是用這一招,把老家夥給牢牢地控製住了。隻要他想要,她就隨時隨地奉陪,哪怕自己一點興趣就沒有,也要把他喂得飽飽的,讓他沒辦法打兒媳婦的歪主意。
王傳英的公公歎一聲氣說:“唉,我看傳英也怪可憐的,那麼年輕,丈夫不在身邊,就一個人在家裏照顧孩子,就像守活寡的……”
王傳英的婆婆打一下老頭子說:“你別一天到晚想著傳英,隻怪她生的時候不好,遇到這種狀況了……我還不是不想兒子光祥出去呀,一家人在一起多好啊,相互有一個照應!他這一出去,一個人在城裏受苦,我們呢,爹娘見不著兒子,老婆見不著丈夫,孩子見不著爸爸……唉,這是什麼事兒喲!”
王傳英的公公笑著說:“還不為了糊幾張嘴巴呀,要是光祥不出去打工,不掙一點錢,那日子就沒辦法過了。唉,還是我們年輕的時候好,一家人在一起,天天見麵,也沒哪個需要牽腸掛肚地牽掛。”
王傳英的婆婆完全是舍命陪君子,把這事兒作為了防止老頭子吃窩邊草的手段,是一種工作,根本沒有什麼快樂。
他們激情了一會兒,王傳英的公公就忘乎所以了,嘴裏竟然喊出,“傳英,傳英,我……”
王傳英的婆婆狠狠地掐住王傳英的公公的身子上的肌肉,小聲問:“你個老鬼,砍腦殼的,你剛才喊的是哪個的名字?你還說沒歪心思呢,心裏肯定早就想了,隻是我盯得緊,你沒機會下手。哎,上回我們到姑娘家去,你不想去,你想留在家裏,是不是想打傳英的主意呀?”
點準穴位了,王傳英的公公沒話說了,還有點難為情,他把老婆子意淫成兒媳王傳英,抓狂起來。
樓上正在上演大尺度大戲,樓下的表演口味更重。
王傳英在廚房裏收拾好了,走進堂屋裏時,就聽到了樓上床的“哐當”,她知道兩個老家夥在做什麼,就抿緊嘴巴無聲地笑起來。
走進房間裏,曹二柱還躲在床下沒敢爬出來,王傳英拍了床沿說:“喂,出來,快點,看你平時膽子蠻大的,沒想到你還是膽小如鼠的人哩!”說著還看了看天花板,聽了聽樓上的動靜,忍不住笑起來。
曹二柱從床空裏爬了出來,是灰頭土臉的,他拍了拍身子上的灰塵說:“操他娘,床下好大臊味兒,差點憋死老子了。”爬到床上又說,“操,今天是老鼠子舔貓逼,好危險!要是讓你婆婆逮住了,那還不要鬧塌天呀?唉,危險,太危險了!”
王傳英皺起眉頭說:“我婆婆今天好奇怪的,竟然要抱甜甜跟他們睡,她進我房裏也是,不停地吸鼻子,像賊似的東張西望……”又看了看天花板,展開眉頭又說,“你爬牆頭的時候動靜太大了,估計他們在樓上聽到了。你也是的,怎麼不輕手輕腳的呢!”
曹二柱本來要脫王傳英的衣服的,聽她這麼一說,就把手縮回來了,還忐忑不安起來。
王傳英看著傻傻的曹二柱,抿嘴笑了笑說:“嘻嘻,你好有經驗呀,抱著我進屋的,要是我們兩個人同時在地上走,肯定就是兩個人的腳步聲……”
曹二柱做了一個怪臉,張了張嘴巴,沒有說話。
王傳英關了燈,房間裏一下子黑了下來。
曹二柱還處於緊張狀態,他推一下王傳英身子問:“哎,你不怕你婆婆突然下樓了麼?”
王傳英用手指了指樓上,笑笑說:“傻二柱,你也不聽聽動靜,難道你就聽不出來他們在做什麼?”
曹二柱聽到了樓上的床的搖晃聲,做一個怪臉說:“嘿嘿,你公公婆婆他們也激情上了哩,沒準是受我們的影響哩。”
“嗯,這新房子隔音不是太好,你的時候動靜小一點,別讓他們在樓上聽到了。”王傳英說著拿出安全套遞給了曹二柱。
曹二柱把安全套戴上了,便撲下了身子……
沒有了說話聲,隻有肢體語言在交流著,還有床的搖晃聲。
王傳英突然說:“二柱,我告訴你,嫂子偷小叔子,那是不……倫,會遭雷劈的。”她怕曹二柱和他嫂子周小娟有那種關係,而疏遠了自己,故意說這話嚇唬他。
曹二柱心裏“咯噔”一下,紅著臉說:“切,你真能扯……”想了想說,“古書上說,叔嫂偷食正常,還有公公和兒媳偷的呢!不過,我不會跟嫂子有那關係的,她大我五六歲呢!”突然他聽到了下樓的腳步聲,他趕緊抱起自己的衣服翻身就往床下鑽。
王傳英也聽到了腳步聲,估計是王傳英的婆婆聽到動靜下來了,自己穿衣服已經來不及了,正在想對策哩,沒想到房間裏的燈被王傳英的婆婆打開了,房間裏一下子亮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