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把摩托車騎得飛快,郭小萍坐在後座上緊緊摟著他的腰,把頭貼在他的背部躲風。
誰不怕林老幺死了呀?他要真的死了,問題就複雜了。最後和他在一起的就是曹二柱和郭小萍,警察要是找上門來,那就如同黃泥巴掉進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跳到黃河裏也洗不清了。
不過,曹二柱說什麼也不相信林老幺會死的,隻推了他一下,打就沒有打他一下,他怎麼會死去呢?要真是他死了,我這話警察們會相信麼?
曹二柱一直把摩托車開到了山坡上,停下摩托車,和郭小萍走進那小屋裏。他們一看,果然,林老幺不見了,還沒有死在這兒!他們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相互擊了擊掌,不用說,林老幺一定是自己爬起來走了。
當他走出那小屋準備騎上摩托車離開時,郭小萍看到地上有血跡,再看那小屋裏,發現屋裏破床和舊桌子也不是原來的樣子了,好像有人打鬥過的痕跡。
郭小萍眨著疑惑的大眼睛說:“曹耀軍,奇怪呢,我們昨晚離開時,這兒不是這個樣子啊!你看出來了沒有,好像有人在這兒打過架呢!”
曹二柱認真地看了看屋子裏,撓了撓後腦勺說:“是呀,我們走的時候,我記得很清楚,林老幺並沒有出血受傷啊!操他娘,這血跡是從哪兒來的呢?”
他們騎上摩托車走了,可這個疑惑一直沒辦法釋解,他們的心一直懸著。
他們到鄉集市上買了煙酒等禮品就到了郭小萍的家裏。
這次到郭小萍的娘家,她的老爸和老媽對曹二柱比上一次更熱情了。他們打聽到了曹二柱家裏的情況,知道他在天宇集團的一個部門當副經理,工資很高,家裏住著新樓房,還有八十萬元在天宇集團入了股。家境不錯,隻是人的模樣長得差一點,可有事業心,沒準以後前途無量。自己的女兒長得漂亮,可什麼也不會,什麼也幹不了,幹得最拿手的就是在城裏的酒樓裏端盤子,他們相配,算得上是男才女貌,美女配英雄。
看著女兒和準女婿,郭小萍的老爸和老媽高興啊,他們拿出臘魚、臘肉還嫌不夠,又是宰雞,又是買豆腐,是忙得不亦樂乎。
見老爸和老媽都高興,招待得又很有檔次,郭小萍順勢把曹二柱老娘胡大姑的想法跟二老說了,他們一聽,立即拍手讚成。
這麼不明不白地住在一起,那算什麼呀?不如請上鄉親鄰居和親朋好友,熱熱鬧鬧地辦一幾座酒席,那不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啊!
曹二柱陪老丈人喝了酒,郭小萍還幫老娘收拾了碗筷,該到睡覺的時候了,老兩口又忙碌起來。
反正馬上要結婚了,他們特意為小兩口騰了一間房,換上新被褥和新床單,布置成了洞房的樣子,讓他們住在了一起。
洗了臉,燙了腳,曹二柱脫了外麵的衣服爬到了床上。
郭小萍進了屋就關上了門,看曹二柱穿著衣服鑽進了被窩裏,就拍了拍他說:“我暈,什麼時候開始講究起來,竟然穿著衣服睡覺了?”
曹二柱做一個怪臉,笑著小聲說:“切,老婆,你忘了?你明天不是要去醫院檢查麼,我怕脫了衣服忍不住又惹你了,把你的身子越發弄齷齪了,怕醫生笑話我們太饞了,到醫院檢查呢,還那個了一回。”
郭小萍笑笑,拽住曹二柱的衣服說:“嘻嘻,不行,你得全脫了,脫得光光的,連褲衩也不留,跟在你家裏一樣。”
沒辦法,曹二柱隻好脫衣服,他一邊脫衣服一邊說:“哎,我的老婆,我聽說,按老習俗,姑娘和女婿在娘家是不能做那種男女之事的哩!”
“沒想到你還蠻封建的呢!我爸我媽都沒有講究那個,讓我們住在一起呢!”郭小萍今天真主動,她站在床前把衣服全脫了,光光溜溜的,還在曹二柱麵前擺了一個好看的自由女神造型。她爬到床上,鑽進被窩裏說,“嘻嘻,我媽說了,我在你家裏,不算你娶我嫁,我娘家這邊,我爸媽也為我們安一個房間,也不算是我坐堂招夫。要是生孩子,那就生兩個,一個姓曹,一個姓郭。至於老人,兩邊的老人我們都得孝敬,並且負責養老送終。嘻嘻,你明白不?你家我家都是我們兩人的家。嘻嘻,做那種事兒沒事兒,不算犯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