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搬著凳子進了衛生間裏。
衛生間裏的頂棚是集成吊頂,由小塊鋁扣板組成,他站到凳子看了看,他發現了一個明顯的痕跡,他說:“姐,問題複雜了哩,還真有人在這屋子裏運過手腳了,沒準真安裝過攝像頭呢!姐,你進來看看,這個痕跡好明顯啊!”看著孫明芝漂亮的臉說,“要是這兒按過攝像頭,那你就慘了,你洗澡、上廁所都被人家看到了!”
孫明芝走進衛生間,皺著眉頭看了看,她也看到了那個痕跡,她說:“豈有此理,真可惡!”
曹二柱跳下凳子說:“姐,你想過沒有,誰會這麼幹呢?”
孫明芝想都沒有想就說:“我懷疑是吳世鎮的老婆叫人幹的,她可能已經盯上我了,我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們監視了。”
吳世鎮的老婆董立秀跟曹二柱的關係不錯,他搬起凳子說:“我不信是他老婆幹的,要不,我今天找機會問問她。”
孫明芝問:“你跟他老婆熟悉?”
曹二柱點點頭,瞪大眼睛看著孫明芝說:“姐,你不會被吳世鎮拿下了吧?”
孫明芝做出要哭的樣子,點點頭說:“嗚嗚,姐失守了,我的城池被敵人血洗了。”
曹二柱一聽暴跳如雷,他不高興地說:“哎,姐,你這麼做,怎麼對得起姐夫嗎?”
孫明芝搖了搖頭,痛苦地說:“你姐夫首先已經被人清洗了,然後才對我下毒手。”看曹二柱不明白,“你姐夫是被人設圈套陷害了。他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兒。”說著找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曹二柱。
曹二柱接過照片一看,氣得七竅生煙,他瞪大眼睛說:“這女的不就是我老婆郭小萍麼?這,這……男的不是姐夫易遠山嗎?操他娘,他們兩人怎麼睡到一起了呢?姐,你看到這樣的照片,你心裏好受麼?”
孫明芝看著照片,搖了搖頭說:“曹耀軍,你先別激動,要冷靜。我第一次見到這照片比你還生氣,氣得是七竅生煙……後來我才想明白了,這明顯是有人設的圈套嘛。你不是告訴過我,說你老婆被陳助理下藥了,被弄到旅館裏脫光了衣服麼?”
曹二柱想了想,對呀,自己早知道郭小萍被陳助理下藥了,在她不醒人事時弄到了旅館裏,隻是被有被傷害,她才沒有報警的。他看著照片說:“這照片一定是陳助理拍的,操他娘,他們為什麼要把姐夫和我老婆弄到一起拍照片呢?他們又不是明星,更不是高官,難道說想給他們弄個什麼緋聞不成?”想了想又說,“姐,那個陳助理是一個關鍵人物,要是他能開口了,一切事情都真相大白了。”
孫明芝搖了搖頭說:“想讓陳助理開口,還真有點難度。”看了看曹二柱又說,“我分析出來了,他們把郭小萍和易遠山弄到一起拍這張照片,目的是想拆散我和易遠山……”
曹二柱不明白,他問:“拆散你們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呢?”
孫明芝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想不明白。”
沒有查到攝像頭,隻是看到了兩處痕跡,安裝沒安裝攝像頭,還沒有辦法下結論。
從孫明芝那兒出來,在門口又遇到了那個一臉壞笑的婷姐,她看著曹二柱的臉說:“哎,小夥子,你看望了你的堂姐,就不想想看望一下我這個大姐麼?哎,到我家裏坐會兒,我有話問你。”
曹二柱正沒辦法打發時間,到她屋裏坐一會兒也無妨。他笑著說:“我跟你又不太熟,你想問我什麼?”說著跟她進了她的屋裏。
婷姐關上門,來了一個單刀直入,她問:“哎,你姐說你有一種病,女人喜歡……”
曹二柱也直接說:“性欲亢進症。”
婷姐對這病不熟悉,她沒聽明白,她問:“什麼病?”
曹二柱解釋說:“就是摟著女人想發泄的那種病,精神好的女人喜歡,身體差的女人受不了。”
婷姐明白了,她笑著打一下曹二柱說:“真是無奇不有,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病。”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曹二柱說,“你舍得花錢不?姐願意給你治病。”
曹二柱看著婷姐的臉說:“花錢?我現在治這病根本不用花錢。”打開門,回頭說,“我還掙錢,一回兩萬。”說著走出去,慢慢把門關上了。
曹二柱從到了大街上,沒事兒幹,到處逛悠,是東看看,西望望。
曹二柱在街上逛了逛,實在無聊,便給董立秀打了一個電話,想到她那兒去打發時光。可事不湊巧,董立秀接電話說,她不在家裏,正參加縣國稅局組織的老幹部在外地的活動,現在正在參觀一個老年活動室。估計晚上較晚才能回家,讓曹二柱晚上到家裏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