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看著漂亮的孫明芝,苦著臉說:“操,你這麼一說,那不我們掰不倒吳世鎮了,難道我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一直讓他為非作歹?”
孫明芝搖了搖頭說:“律師說,除非他們內部有人站出來證明說是非法集資,另外還有沒辦法推翻的物證。”
曹二柱心裏一亮,立即說:“哎,姐,劉立麗一定知道內幕,當時就是她忽悠我做的村民們的工作……她現在也被吳世鎮開除了,可能也恨吳世鎮,我們去找她,讓她提供證據……”
孫明芝搖了搖頭,她們兩人一直勢不兩立,不對付,認為劉立麗不會幫她的忙。
曹二柱想了想說:“要不,我出麵找她問問,想辦法把她爭取過來。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跟她多次上過床,我想她不會一點麵子都不給。”
孫明芝對劉立麗沒有報多大的希望,她的身子又在顫栗,她說:“曹耀軍,我……好冷的,真冷……”說話的時候,牙齒還打著架,全身顫抖。
曹二柱猶豫了一下,抱起了孫明芝,為她脫下鞋,還幫她把外衣脫了,然後放平到床上,用被子蓋住了。
孫明芝的身子仍然在顫栗,弄得床就在搖晃了,她咬著牙說:“曹耀軍,我冷,好冷的,嗚嗚,真的,冷到骨頭縫了。”
曹二柱坐到床沿上,用手按著孫明芝身上的被子說:“姐,我今天不能陪你的,我剛從市裏回來,幾天不在家,我老婆郭小萍還在家裏等我呢!今天晚上,說什麼也要陪她……”
孫明芝的身顫栗得不行,她皺著眉頭說:“要不,你找我老娘要一床被子給我蓋上,我真冷得受不住,唉,真冷……”
華運鳳站在門外聽到了,當曹二柱開門時,她拄著拐杖抱著被子站在門口。
曹二柱接過被子蓋在孫明芝的身上,可她的身子還在顫栗。他不解,小聲問:“姐,你怎麼這麼冷呢?不會是患什麼毛病了吧?”
其實,她並不是真正的冷,而是緊張、害怕,她感覺吳世鎮手段太毒辣了,太可怕了,弄得她現在是工作沒了,男朋友沒了,連錢也沒有了,是什麼都沒有了。
曹二柱為孫明芝蓋好了被子,他才慢慢離開。
華運鳳還拿著拐杖坐在客廳裏,看著曹二柱走出來,心裏難受,她真想一拐杖打過去。自己的女兒是大學生,長得又漂亮,將來還要做電視節目主持人的,你曹二柱高中沒畢業,長得還醜,還是一個農民,竟然和自己的女兒粘粘糊糊的。
曹二柱看著華運鳳笑嗬嗬地說:“嬸,你還沒睡呢?”
華運鳳用拐杖敲了敲地說:“嗯,睡不著。”
孫明芝聽到了,大聲喊道:“媽,進來陪我。嗚嗚,我好冷呀,冷死我了!”
看華運鳳慢慢往孫明芝房間裏走,曹二柱才打開門離開孫明芝的家。
曹二柱回到家裏,曹明玉和胡大姑都坐在客廳裏看電視。
胡大姑問:“哎,二柱兒呀,村裏人看到你後怎麼說?”
“尼媽,都說我殺人了,氣死我了。”看曹明玉沒說話,曹二柱拿出那瓶茅台酒說,“爸,你沒事兒的時候,讓媽炒幾個好菜,你把這酒喝了。爸,這一瓶酒就值近兩千呢!”
曹明玉接過酒看了看:“茅台酒,我的天,這麼貴的酒,喝一口那不就是百把塊呀?要不,放到過年的時候喝吧。”
“爸,沒事兒,你喝,我上回回來帶回來一瓶,這兩瓶喝完了,過年的時候我再買。”曹二柱說著就跑步上了樓。
郭小萍仰身在床上,用手摸著脖子上的金項鏈,看著手指上的鑽戒,心裏是樂開了花。
看到曹二柱進房間裏了,郭小萍趕緊坐起來,皺著眉頭問:“嗚,老公,你到哪個去了,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裏,嗚,我好寂寞喲。你真壞,我要處罰你!”
曹二柱坐到床上,笑著說:“老婆,我看你現在就像一個妖精,你想怎麼處罰你老公呀?好,我心甘情願地接受你的處罰。我這身肉,你看著辦,是砍是剁,隨你的意。”
郭小萍壞笑地說:“都說女人是地,男人是犁,我要處罰你犁地。”
曹二柱高興了,樂嗬嗬地說:“老婆,傻丫頭,你這是獎賞你老公哩,昨天夜裏閑置了一夜,今天得好好用一用。”
郭小萍笑著打了一下曹二柱,搖首晃尾地賣起萌來。
曹二柱再也無法忍受了,看了一眼郭小萍壞笑的臉,喘著粗氣,伸手按住了她,兩人在床上打起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