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被陳助理他們裝進麻袋丟到那輛廂式卡車裏,搖搖晃晃地走了沒好一會兒就停下,他感覺自己被人抬了下來,然後丟到了地上。
這時,曹二柱聽人說:“孫明芝那丫頭真漂亮,曹耀軍拿命來幫她,他們不會睡過覺吧?”
另一個說:“有可能,那丫頭要是讓我睡,我也會這麼幫她。”
這時陳助理說話了:“要真是曹耀軍這個醜八怪就睡了她,那就真是一朵鮮花被豬拱了,真可惜了。”明顯是羨慕忌妒恨了。
趙誌龍咳嗽一聲說:“哎,你們猜,我們弄走了曹耀軍,吳總留下那漂亮的丫頭,他們會做什麼?”
一個家夥說:“還用猜,老規矩,按在桌子上做那種舒服的事兒唄,操他娘,吳總做人真做得到位,有錢,有女人,還可以為所欲為。我要是能像他那樣過日子,尼媽,就是死了就願意。”
趙誌龍拍了拍手說:“哎,陳助理,我們現在做什麼?操他娘,吳總現在摟著漂亮的女人正爽著,我們打麻將過過手癮吧,操不著漂亮女人,我們操麻將。”
陳助理說:“你們去打吧,我在這兒守著曹耀軍,趁機打個盹兒。這幾天太累,吳總讓我們找到林老幺,可他拿著十萬元錢逍遙自在去了,我們到哪找他去呀?找了這麼多天,連他的影子就沒有見著。唉,弄得我現在的心總是懸著,真想好好睡一覺。”
一陣腳步聲,幾個家夥出去了。
不一會兒,曹二柱聽到了陳助理打起了鼾聲。
曹二柱蜷縮在麻袋裏,他蹬了蹬腿,腳脖子被透明膠帶纏得緊緊的,動不了。他又動了動手,還好,膠帶隻纏著手腕,手指頭還能動,他用手腕蹭了蹭,膠帶竟然有所鬆動了。
衣服夾層裏有一個刀片,曹二柱用兩根手指夾著衣服往後扯,然後慢慢找裏層的那個洞。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個洞,曹二柱用兩根指頭把那個刀片夾了出來。
刀片是老爸曹明玉刮須刀上的,很薄,很鋒利。
曹二柱用手指頭夾著那個刀片慢慢地割手腕上的膠帶,這膠帶隻要能割出一個口子,再用力一扯,那就開了。
手腕鬆開了,那就好辦了,他又開始割腳脖子上的膠帶。
割腳脖子上的膠帶快,三下五除二就割開了。
四肢可以動彈了,曹二柱聽了聽外麵的動靜,隻聽陳助理“呼嚕呼嚕”地打著鼾,還不時咂咂嘴,咬咬牙,似乎睡得很香。
曹二柱開始用那刀片割麻袋,慢慢割,不一會兒功夫就割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他鑽出頭看了看,這是一個農戶放雜物的小房子,裏麵有犁呀耙呀麻袋什麼的,陳助理正躺在一堆空麻袋上睡覺。
曹二柱本想悄然無聲地離開的,可他想了想,他們要是發現麻袋是空的,肯定會四處找自己,他看陳助理睡得香,幹脆來一個桃代李僵,讓他替自己呆在麻袋裏。
於是,曹二柱找一個木棍把陳助理打暈了,沒有透明膠帶,他拿破布塞住了他的嘴,用麻繩拴住了他的手,重新找了一個麻袋,把他裝進了麻袋裏,係好口子,便悄悄地把小屋的門打開成一條縫隙,朝外看了看,果然是一一座農家小院,他現在呆的是廂房,對麵估計是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