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飯,曹二柱把車開回了家,正準備上樓,郭小萍大驚小怪地說:“老公,不好了,我們忘了一件大事兒了!”
曹二柱吃了一驚,張大嘴巴問:“什麼事兒?你一驚一乍的,不曉得要殺死我好多細胞哩。”
郭小萍眨著眼睛說:“嗚嗚,你忘了,我今天開始練瑜伽呢,第一天,我們不能失信呀,沒準我的教練還等著我呢!”
曹二柱看了看時間,笑著說:“沒事兒,我們現在去,還來得及。”說著下樓打開了舊車。
郭小萍上車說:“嘻,老公,你真聽大姐的了,白天開新車,晚上開舊車哩!”
“那是。就是沒注意,被掛擦了,也不是太心疼。”曹二柱笑著說,“有車就是方便,我們到城裏,就像到隔壁竄門子似的,一會兒功夫就到了。”
曹二柱為了趕時間,把車開得很快,不到一小時就到了城裏。
曹二柱把車停到了那家瑜伽會館門前,便拽著郭小萍的手跑進了那個會館裏。
果然,那個教練等在那兒,她看到曹二柱,笑著對郭小萍說:“第一次,時間稍長一點,得要一個小時,你讓你先生出去到街上轉轉,時間到了來接你。”
郭小萍聽了教練的話,朝曹二柱呶了呶嘴說:“老公,你到外麵去轉轉,到時候來接我。”
曹二柱走出會館,坐進車裏,往前開了開,停下了,妮媽,昨夜裏太興奮了,沒睡好覺,不如現在睡一覺。
曹二柱剛把車子停穩,沒想到一個打扮時髦的年輕漂亮的女子提著包捂著胸走過來,看樣子是喝多了,她走到曹二柱的車前,彎腰輕輕敲了敲車窗,就是在醉態中,她也不失風度。
曹二柱一怔,瞌睡也沒有了,他心裏想,她不會是把我的車當出租車了吧?他抬頭看了看,原來自己的車停在一個酒吧門口。
果然,這個喝高了的女人竟然曹二柱的車當成了的士,她又敲了敲車窗說:“的哥,你開門呀!”
曹二柱打開車窗,立即一股威士忌酒味撲麵而來而來,聞那味道,好像那威士忌裏還加了可樂的。曹二柱借著路燈看了看她的容貌,不錯,還算得上是一個美眉,看樣子還是一個知識女性!
見到漂亮年輕的女人,曹二柱來了興致,反正還得等一個小時,反正沒什麼事兒,幹脆做個好事兒,幫幫這個美女。於是曹二柱禮貌地問:“請問您要到哪裏去?”雖然這也是的士司機常問的話,可曹二柱說得特別富有情感,甚至充滿磁力。
這美女沒有回答,蹲了下來,好像沒有被曹二柱這磁力所吸引,而是在往外嘔吐。
妮瑪,不能喝,還硬是灌,你這不是自討苦吃麼?酒是花錢買的,錢是身外之物,不足珍惜,可胃那個東東是身內之物呀,它可是生要帶來,死要帶去的呀!
曹二柱打開車門走了出來,果然那美女扶著曹二柱的車正低著頭嘔吐著,曹二柱的車上和地上都有她的嘔吐物,曹二柱吸吸鼻子,既有威士忌酒味,又有可樂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