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劉立麗送回了家,曹二柱把車停到那家瑜伽會館的門口,便躺在車裏睡起覺來。
迷糊中,曹二柱聽到有人敲車窗,他睜開眼睛一看,是郭小萍,他打開門說:“耶,今天怎麼這麼快?”看她坐到車上,臉上沒有笑容,有點奇怪,他問,“老婆你怎麼啦?操,誰惹你生氣了?”
郭小萍嘟著嘴巴說:“嗚嗚,教練說我今天不在狀態……”
曹二柱準備發響車的,他問:“耶,你今天為什麼就不在狀態呢?”
郭小萍撒嬌地將身子靠向曹二柱,用哭腔說:“嗚嗚,都怪你,你用車送你老情人回家,我怕你舊情複燃,你老婆我能在狀態麼?”
曹二柱歪著頭看著郭小萍說:“那不我們今天白來了?唉,你也是,你就沒有一點自信麼?”
郭小萍搖了搖頭說:“那也不是。我還是練了,隻是不到位。”直起腰看了看曹二柱,想從他的表情上看出點蛛絲馬跡,看不出來,她皺著眉頭問,“你和你的老情人沒有怎麼著吧?嗚嗚,我要你說真話。”
曹二柱推開郭小萍,笑著說:“小樣,你在想什麼呢?你當我是狗呀,隨時隨地就能來一場啊?”
郭小萍坐好,係好安全帶,她認真地說:“不用你回答我,等會兒到家裏了,我檢查你的身子。嗯,我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很內行了,我能看出來你幹沒幹過壞事兒,偷沒偷過腥。”
曹二柱拔出車鑰匙,認真地說:“老婆,你要不放心,我現在讓你驗明正身好不?現在開車回家需要個把小時,免得你心裏不踏實那麼長時間。唉,我好傷心,我死心塌地地忠於你,還得不到你的信任。”說著就要解褲帶。
郭小萍好哄,曹二柱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這麼一說,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伸手打了一下曹二柱說:“嘻嘻,我信你了,你要幹壞事了,肯定沒有這麼理直氣壯的。嘻嘻,老公,你今天表現很好,值得發揚,等會兒到家了,我好好犒勞你!”
曹二柱苦笑一下說:“隻要你信任我,那就是燒高香了,你那種犒勞隻是行夫妻之責,是必須的,算不上犒勞我。”
郭小萍想了想說:“嗚,老公,你以前的事兒我既往不咎,要是舊病複發,我真說話算話,嘻嘻,我閹割你。”
曹二柱發響車,笑著說:“看來老子以後睡覺還得用手蓋著,別哪天真讓你用剪子剪掉了。嘿嘿,必須的。”
郭小萍捂著嘴巴笑著說:“你不在外麵偷腥,那就安全得很。嘻嘻,那是損人不利己的事,不到萬不得已,誰犯傻會那麼幹呀?我還沒有懷上你的孩子哩,我可舍不得那麼幹。”
曹二柱笑著說:“小樣,你還真不傻!”
郭小萍傻笑起來。
車開出了縣城,路上沒有了路燈,遠看路上,來往的車燈就像流動的星星。
車在昏暗的公路上跑了一會兒,曹二柱發現一輛越野車又跟在自己的後麵,還是跟昨天一樣,不快不慢和自己的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郭小萍看曹二柱不停地看後視鏡,她也看到那輛車了,心裏緊張起來,她說:“老公,那輛車又跟蹤我們了!他們想幹什麼呢?”說話的聲音發顫,有點害怕了。
曹二柱開著車說:“奇怪,是誰在跟蹤我們呢?操他娘,他們想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