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劉從麗假裝生氣了,伸手又打一下曹明玉,瞪大眼睛說:“你個老不死的,人家老婆就陪你玩了,你幫一下他就要你的命了呀?不看僧麵看佛麵,你看在你喜歡的女人我的麵子上,你也應該幫他呀!我跟你說,你這次要是幫他選上了村主任,我這兒就是你的小菜園子,隻要他不在家,你就可以來填空。不然,你是曉得的。”
曹明玉搖著頭說:“唉,真麻煩!一邊是我是喜歡的你,一邊是我養了二十年的二柱,我真左右為難啊!”
劉從麗朝曹明玉做一個怪臉說:“難什麼難呀,昨天夜裏那麼難,怎麼沒有難住你呢?我曉得,你老謀深算,是狡猾的老狐狸,這點難在你眼裏算什麼呀?”
曹明玉歎息一聲,搖晃腦袋說:“唉,真難啊,難如上青天!”
劉從麗擺擺手說:“難什麼呀,明玉叔,你家二柱那麼有錢,還有事兒難住你?”
曹明玉一回頭,看到張玉芝和曹經中進屋了。
曹經中也說:“明玉叔,你不知道呀,世上無難事,隻要肯登攀。”
曹明玉苦著臉說:“唉,別提了,我就是因為攀登那個高峰掉進了陷阱裏出不來了。”
曹明玉話裏有話,張玉芝和曹經中聽不明白,劉從麗心知肚明,她忙著活兒,抿著嘴巴笑。
這時全光前拿著兩瓶酒回來了,進門把酒放到桌子,走進院子裏就說:“狗日的,曹二柱開著那個寶馬車回來了,下車的時候,我看他和那個漂亮丫頭兩人的表情就像剛參加了葬禮的,沒準他的親爹真的死了。”
曹明玉聽到全光前說這話,他無地自容,趕緊跑進廚房裏,坐到灶門口幫忙往灶堂裏添柴火。
張玉芝故意看一眼曹明玉說:“曹二柱的親爹聽說是一個大官哩,他要是死了,曹二柱不就沒有後台了?”
曹經中看曹明玉有意回避,他走進廚房裏說:“明玉叔,曹二柱的親爹死了,你和嬸沒有去參加送葬麼?”
沒想到曹明玉生氣了,突然站起來說:“那個老東西死了,跟老子有什麼關係呀?”走到門口又說,“你們狗日的真無聊!”說著氣衝衝的要往外走。
全光前一把拽住了曹明玉,趕緊解圍說:“明玉叔,我看曹二柱回來了,我們隻是說說閑話,你不往心裏去,莫生氣。”
曹明玉看到張玉芝在笑,他更生氣了,他想了想,也笑了一下說:“喂,經中,祝定銀坐牢,你跟玉芝去探過監麼?”
曹經中瞪大眼睛說:“那老狗日的坐牢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呀?”
曹明玉壞笑著說:“有關係,肯定有關係,怎麼說沒關係呢?嘿,經中,你要不知道,你問玉芝就知道了。”
一聽到提祝定銀,張玉芝臉紅一陣白一陣,說實話,她心裏還惦記著祝定銀,那老東西那種水平真高,時間真長,竟然能做一兩個小時。她眨著眼睛說:“明玉叔,你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呢,我們跟祝定銀那個貪官有什麼關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