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輝瞥了被攬進懷中,乖順如小鳥依人的落夕一眼:“你們還不進去,做甚麼?”
“進去?”
項昊翔微微有些不解:“顧總,我們要去酒店,您自己先玩,單我已經結好了。”
他怎麼可能在洗手間要她。
他不可能這樣草草了事。
懷中她的身體,溫暖,芳香,腰肢纖細無比,令得他心境蕩漾,隻想將她整個嬌小身軀狠狠扔在兩米寬的純白大床上,狠狠地要她。
要到她無法再反抗,無法再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
雖然他的心中有一個聲音在狠狠地叫囂,不要,他應該將她丟出去,永遠也不要見到她,讓她自生自滅,和自己不扯上一點關係。
但是,理智終於抵不過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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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嘉輝重重地將手上酒杯摜在茶幾上,發出悶響:“老弟,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方才老哥我不也是在裏麵春風一度,你老哥我幹得,你就幹不得?”
項昊翔眼中攏起肅殺寒意。
他開始明白顧嘉輝的所指了。
顧嘉輝得意地看著項昊翔隱忍不發的表情,瘋狂笑道:“老弟,這美人兒既然是你的人,也不在乎這麼一次,而且偶爾換換地方,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說不定還能找回一些以前沒有的刺激感覺哦?老弟,要不要試試?”
項昊翔眯起眸子。
他知道這是顧嘉輝的條件。
他方才硬生生從顧嘉輝的魔爪之下將這女人拉出來,歸於自己。
那個老豺狼,心中不知道有多憋悶騷動。
雖然自己說了,顏落夕是他的女人,但是這個老豺狼會信麼?
他非要自己去洗手間和她魚水之歡,無非就是要確認一下他和她的關係。
而且,也是對他的一個小小懲罰。
自己要接受麼?
他看向懷中女子。
顏落夕勉強地咬住嘴唇,嘴角邊已有絲絲血絲。
她看著這兩個生殺予奪的男人,好像一件貨物一樣地討論要怎樣將她幹掉。
多麼的屈辱。
多麼的可憐。
但是,別無他法。
她已經被卷入一場風暴之中,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因而隻有緊緊地抓住唯一的一塊浮木,盡管曉得,也許隨時這塊木頭就會要了她的命。
項昊翔很討厭受人要挾。
他本能地想要抓起麵前酒杯,朝著顧嘉輝那張可惡的,猙獰的,滴著口水的老臉擲過去。
但是,今晚他卻不能任意妄為。
顧嘉輝的寰宇公司是他極力結盟的夥伴,在媒體力量上,他們有絕對的優勢,可以給他帶來最強勢的聲音。
想要在商場上呼風喚雨,做一個帝王,就該懂得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妥協的。
這世上沒有真正毫無拘束的人。
若是有,那也隻可能是瘋子。
他早就不是年輕衝動的少年,懂得小不忍,則亂大謀。
想到此,項昊翔一手托起顏落夕的麵頰,手指毫不客氣地伸向她包裹在小黑裙下,玲瓏有致的腰部和翹臀:“多謝顧總,那麼我就先失陪了。”
“好好享受吧。”顧嘉輝一眨不眨地盯著這一對人走進超豪華洗手間,然後關上門。
他的嘴角露出一個獰笑:
“小子,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你的寶貝兒的。”
“經曆過你這樣年輕莽撞的男人,才懂得我這樣老男人的好。寶貝兒,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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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總統套房級的包房。
光是洗手間,就有一百平米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