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洗澡……”她可憐兮兮地哀求他……
“洗得香香的,正好吃……”
“我全身疼……”
“一會兒讓你忘記了疼……”
“我餓……”
“做完再吃……”
(以下省略N字……)
第二天,落夕醒來的時候,竟然有種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之感。
陽光照在她自己的粉紅色小碎花枕頭上,旁邊一隻棕色的大熊安安靜靜地躺著。
她不禁懷疑,這一切,是不是都是一個夢?
根本什麼也未曾發生?
順手將手臂往旁邊靠去,身邊被子尚有餘溫。
提醒她,這是真實發生過,不是一場夢。
可是他人呢?
落夕揉了揉眼睛,一骨碌坐起來,突然發覺自己什麼也沒有穿=。=(那是當然的了)
更讓人囧的是,頸間鎖骨處那叫草莓痕跡一個多……
她全身酸麻,暗罵一句這家夥真是恨不得把她弄死,便和衣坐在床上等著。
五分鍾。
十分鍾。
她突然很害怕。
難道同樣的劇情,在一個人的一生中,竟然會發生兩次?
記得,阿翰離開的時候,那是一個初冬的冰冷的早晨。
現在雖然才是秋天,但空氣裏已經有蕭瑟的味道。
——他是不是不會再回來了?
她惶恐地跑下床,心底是尖銳的疼痛。
幸好,就在這一時刻,門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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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白襯衫和牛仔褲的俊朗男子手上提著一大堆東西大步走進來,看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挑起嘴角笑道:“幹嘛呢?以為我不回來了?”
她扁了扁嘴。
什麼也說不出口,隻能跑過去,緊緊地將自己的身體貼近他。
“別不告而別……”她委屈的聲音在喉間呢喃,“如果你要離開我,至少也和我說一聲……我真的好害怕那種一片空茫的感覺……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有……”
“傻瓜,傻瓜。”他揉亂她的發,“我不過是給你買早點。”
“早點?”她瞪了瞪眼,看著他提回來的東西——
豆漿?!
小籠包?!
油條?!
蝦餃?!
這些東西,怎麼也不應該出現在瑞翔總裁的手上啊。
他就應該是高貴而高雅的,不染塵灰,手指精雕細琢捧著高腳杯,紅酒似血。
可是,為什麼就算是提著一籠小籠包的他……
看起來還是那麼帥?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