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恥的是,甚至在和那些女人歡好的時候,他想的還是她,想著她的發香,她的柔軟肌膚。
然後,就沉溺進無邊的情欲漩渦。
他控製著自己不去接近顏落夕,用盡所有的辦法來羞辱她,誘使她離開!
但那個堅決的丫頭,隻是因為他和‘陳子翰’相像而投身他為她再一次布下的網中!
命運的網緊緊收攏,毫不留情地,將他倆困陷,再也不得掙脫。
如果要掙脫,就是魚死網破。
落夕,你知道嗎,剛才那一瞬間,我是真的好想要和你同歸於盡!
如果你死在我的手上,我也絕對不會再多活一秒鍾。
也許我的身體裏就流著魔鬼的血液,我想得到你,即使是到另外一個世界,也要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不能夠落到任何人手裏!
但,我後還是沒有這麼做,我已經造下太多的孽,這一次,就算是自己碾碎自己的心,我也要讓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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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女子再一次呼喚道:“昊翔,你有沒有聽見我話?她已經走了,麻煩你從自己的世界走出來吧,現在等待著你的隻有我。”
“吵死了,滾。”
項昊翔的表情依舊紋絲不動,冷冷地丟下一句話。
那身後的穿著名牌套裝的,模樣無懈可擊的女子自然就是大姐塗蘼。
感覺到那正是項昊翔一直以來的話方式,她微微放下了點心,既然他還能這樣話,表示他的神誌至少還正常。
那麼就是她的機會。
她繼續走上去,在項昊翔前麵彎下腰,試圖去撫摸他的發絲:
“昊翔,我會一直等著你,即使你當時那樣對我,我都毫無怨言,如果換作是我,也許我也會和你做相同的事情,所以,你和我都是本質一樣的人,我們都是縱使在黑暗中也能一擊捕殺獵物的靈魂,為什麼你不願意給我個機會呢?我將是這個世界上適合你的人,而不是那個顏落夕。”
項昊翔毫無反應,似乎當她是空氣,毫無加以關注的必要。
塗蘼舔了舔嘴唇,不甘心地繼續道:“昊翔,你跟顏落夕已經不可能了,她那樣的性格,是不會再原諒你的。”
項昊翔依舊不話,塗蘼突然彎起嘴角,露出一絲怨毒的笑意。
隨即扔下一個信封在地上。
冷冷道:“其實你也沒有必要眷戀她,來看看這個吧。”
“我沒興趣看,你拿回去。”項昊翔終於有了回應,眸子如同冰凍的海洋。
不給人一點機會。
塗蘼挑釁地看向他的眸子。
那種眼神充滿挑戰,充滿著那種野獸捕殺獵物前的成竹在胸和不擇手段,“昊翔,難道你不想看看顏落夕和別的男人在床上的情景嗎?或者,你想不想知道顏落夕……她是否做過流產手術?”
這句話猶如一個雷霆!
瞬即,項昊翔的眼睛猛地睜開,以一種冰寒徹骨能夠置人於死地的冰冷語調開口道:“你什麼,你再給我一遍!”
塗蘼的眉毛猛地挑高了,塗抹得完美無瑕的唇邊露出一絲惡毒而血腥的笑意,好似一條美女蛇:
“怎麼,昊翔,你還是有興趣的?——我就知道。”
她彎腰拾起那信封,挑釁地在手上拍了拍。
他能夠聽得出裏麵有不少照片以及紙張抖動的聲響,東西好像還不少。
她盯著項昊翔的眼睛帶著冷笑:“你想不想知道你視若珍寶,愛若生命的顏落夕,背著你究竟做了些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