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沒,聽說翟少現在之所以這麼花心,都是因為被他的未婚妻給拋棄了,聽說他未婚妻的美貌可是出了名的。”某個職員壓低聲音,八卦的說道。
“哎哎,這個我也有聽說,還聽人說見過翟少未婚妻的人不多,但是都稱讚過。不過自從那次的婚禮取消後,忌憚著翟少的地位和權勢,現在也沒人敢再議論這件事了,也沒人敢提起那個女子。”一個在集團內已經工作了幾年的女子,把她聽到的消息娓娓道來。
“誰呀?!竟然有人會拋棄翟少。”女子的話,頓時讓周圍聽八卦的人陷入一片唏噓,真的還是假的?大家的眼中都閃爍著好奇的光芒。要說,不談翟少的家世背景,就以翟少妖孽的外表,和健碩的體形,那也是無可挑剔的。
翟墨,可是A市最具價值的黃金單身漢之一。真不知道是哪個女的瞎了眼,竟然會拋棄翟少,估計那女的現在肯定後悔得連哭都來不及呢!
“聽說是結婚前一天晚上逃婚的,婚禮當天新娘就憑空消失了,後來才發現那女的所有的身份背景,家庭住址,工作職位什麼的都是假的,聽人說翟少發現事實後滔天震怒,布下天羅地網要抓到那個女的,也沒有找到,最後不了了之了。”知道些詳情的女職員訴說著這件事,其實她也不知道翟少是否就這樣不了了之了,亦或者,翟少到現在還在找那個女的?
轉而又覺得自己突然萌生的想法很可笑。要知道,那次的婚禮,讓翟墨成了A市的笑柄,那個狂傲又桀驁不馴的男子,怎麼可能還在找那個女子?更何況,翟少現在的生活可謂是“風流瀟灑”多的是女的想倒貼上去。至於那段屈辱的經曆,或許他不能完全的忘懷,但應該也不願再想起才對吧?自以為是的揣測著翟墨的心思……
一片不大不小的喧囂氣憤之中,進來了一個送酒的服務生小妹,女子不知道聽到了什麼,腳步微頓,手也顫抖了一下。那個女子頭戴著一個酒吧職工的帽子,長發及腰,墨黑的頭發因為躬下身放酒水的動作傾滑到了身前,遮住了白皙的臉龐,也掩蓋住了女子慘白的臉色,手上的動作微頓,然後顫抖著完成了。
交談還在繼續,服務員將酒水放下了之後,就一直默默的站在了他們的沙發旁邊,手緊緊的攥著手中的盤子,沒有動作,呆愣著像是在出神,亦或者是震驚?
那個女子正好站在許靖輝身旁的位置,發現了那個女子奇怪的行為,許靖輝溫和的開口提醒道“小姐,我們這沒事,你可以下去忙了。”
聽到聲音,那個女子頓時一愣,顯然剛才是在出神,抬頭看了許靖輝一眼。便轉身匆忙的走出了包廂,許靖輝也明顯的一愣。那是雙藏滿了未知情緒的深潭,帶著霧氣的水眸仿佛藏著讓人讀不懂的悲哀,讓人看了會覺得莫名的心疼……
真是個奇怪的女子,卻是個極其美的女子,雖然他看得不是很清楚,女子的臉被長發和帽簷遮掩住了,包廂內的燈光也太過昏暗了,但還是可以感覺的到她清冷恬靜的氣質。
急急的衝進衛生間裏,用手舀起冰冷的水猛地拍打著自己的臉,連著散落的黑發也一起被打濕了,變得有些淩亂不堪。本就慘白的臉色,此刻在鏡中看起來更顯脆弱……抬起手,緩緩的拿下了戴在頭上的黑色帽子,帶著點顫抖。
將身前的頭發捋到了肩後,一張臉毫不保留的全然顯現在鏡中,連同女子右臉頰旁一道不深不淺的疤痕也一起露了出來。伸手撫上了還帶著點冰冷的濕意的臉頰,也遮蓋住了那道在她心中留下陰影和自卑的疤痕。不止是這道疤痕,還有這張臉,這張她熟悉又陌生的臉,現在有時候看到,她還是會害怕,會心顫,會不安……
這不是她,連她都快認不出自己了……
明明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了不是嗎?已經五年多了,她也已經離開那個人那麼久了,為什麼她至今還會覺得那麼痛,仿佛還能觸碰到手心下的傷痕泛著灼熱的刺痛,即使此刻,她的臉頰滿是刺骨的冰冷寒意……
“墨……”水汽彌漫的眼眸,淚水終是絕提,抽抽噎噎的哭聲,有著不同於常人的絲絲沙啞。淚珠與水珠相溶,侵蝕著一切,點滴滴落,還留下痕跡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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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傾語終於出現了,一個讓我無比心疼的女孩。即使是分離,還是互相折磨著彼此,隻是因為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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