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朝臣偏向(1 / 2)

汴京,公子府邸。

久在等候的香兒看到蕭亦滿身是血被抬了回來,香兒嚇得大哭,甚至不顧尊卑,直接就上前問公子惜:“公子,先生…他是什麼了。”

看著掛滿淚痕的香兒,徐謹惜搖搖頭,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一邊的福伯立馬將香兒拉開,請來的郎中開始給蕭亦治療。

徐謹惜等人在房外焦急等待,好久之後,郎中走了出來。

“這位先生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但是…”

郎中有些欲言又止,徐謹惜立馬問道:“隻是什麼?快說!”

郎中說道:“我剛剛給這位先生診脈,發現其體內有一股陰寒之氣。雖然這股陰寒之氣未傷及先生的性命,但,還是早作預防。”

徐謹惜聽到郎中的話,心中有了答案,就問道:“除此之外,先生會不會有性命之憂?”

“這倒沒有,這還多得‘冰花婆婆’及時施為靈術,為先生及早止血,不然老夫空有一身醫術也無力回天。”

徐謹惜聽完之後,對郎中行一禮,喚來下人送別郎中。

當郎中離開,徐謹惜本想看望蕭亦,卻被冰花婆婆攔住。

“公子,老奴有話要說!”

徐謹惜看著一臉嚴肅的冰花婆婆,對她說道:“婆婆,我先去看看蕭亦,有話到時候再說。”

徐謹惜說完之後,冰花婆婆卻不曾退讓一步,她繼續說道:“老奴有重要的事情,必須要和公子說上一說!”

徐謹惜看著冰花婆婆如此堅持,望了一眼不遠處蕭亦的房間,隻能將探望的時候壓後。

“好吧,我們去偏廳再說。”

兩人來到偏廳之後,冰花婆婆問道:“公子,您難道不覺得,他來的太巧了嗎?”

對於冰花婆婆的問題,徐謹惜大為不解。

“此話怎講?”

冰花婆婆繼續說道:“公子傑雖然早就對您不滿,明麵上對您百般打壓。但是,卻不曾做過傷你性命的事情。現在,這位蕭先生一來府上,公子傑就派人刺殺,還不惜動用飛弩軍,這裏麵,難道公子就沒有思量過嗎?”

徐謹惜聽明白了,冰花婆婆的意思是,蕭亦極有可能是公子傑派來的人。

徐謹惜袖口一擺:“不可能,若說別人我會懷疑。但是,這位蕭先生,絕對不可能是徐傑派來的人!”

冰花婆婆聽到徐謹惜這麼斬釘截鐵的否定,她不由地想到,“夕兒一直做事謹慎,怎麼今日如此武斷?”

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冰花婆婆問道:“你有此人底細?”

徐謹惜搖搖頭:“沒有。”

“但是,我辨人識物的能力還是有的!”

“而且,若不是蕭先生,我早就成他人的刀下鬼了。”

冰花婆婆對於徐謹惜這般篤定,很是不滿。覺得徐謹惜太過武斷,蕭亦的詩詞,她也看過,的確是有些才氣,但是,在她的心中,蕭亦依舊比不上李少白。

冰花婆婆撇撇嘴,“這蕭亦的為人還有待考驗,即使他人品端正,但是,公子為此駁了紫廬居士的好意,可是因小失大了。”

聽到冰花婆婆的話,徐謹惜才明白,冰花婆婆為何會有一番針對蕭亦的說辭。冰花婆婆的心思,徐謹惜怎麼會不懂?她一直在徐謹惜和李少白之間撮合,能得到李少白的幫助,爭奪王位將會事半功倍。

“王位之爭,乃是我梁國之事,何必將他一個外人牽扯進來?”徐謹惜的話語帶了些許怒氣。

冰花婆婆直言道:“李少白是外人,那麼這位蕭先生呢?我聽小蝶說,此人極有可能是蕭國王族。倘若是真,他一個蕭國王族之人,介入梁國立儲之事,那又應該怎麼說?”

聽得冰花婆婆的話,徐謹惜心情很不好:“婆婆,還一切還未有定論。我與蕭先生一起共生死,他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冰花婆婆氣急,她實在沒有想到,一向聆聽諫言的徐謹惜,會對她發脾氣。

“若是值得信賴的人也罷,但是,他絕不是您能托付終身之人!!”

聽到冰花婆婆的話,徐謹惜內心輕顫。因為,冰花婆婆說出了徐謹惜最不願意麵對的事情。

“婆婆話說完了,我就先走了…”徐謹惜不想再說下去,幾步就離開了偏廳。

冰花婆婆看到徐謹惜離開的背影,不住搖頭。

“夕兒變了,變了,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

冰花婆婆失神片刻,一女子走了過來。

“婆婆莫急,少主心善。隻是對那位蕭先生心存感激,應該沒有對那人動情。”

冰花婆婆看到身邊的女子:“唉…小蝶,你是不知道,少主從未像今日一般生氣,我真怕她看上那個小子。”

小蝶說道:“我看那名蕭先生的確才情橫溢,少主愛好詩文,對其有仰慕之心也實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