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下暫時也隻有一個病人,我讓鄭護士帶著他去呂冷哪兒,這兒有我看著,你放心。赫牧不會出事兒的。”楚醫生微微笑了笑看著蕭浩南道。
“哪那兒成啊!這可是我和蕭醫生的病人,怎麼能勞煩楚醫生啦?蕭浩南你放心,我一定替你看著赫牧,保證他一根毛都不會少。”鄭果兒一見到楚醫生出現便是一副戒備的模樣,當即擋在了楚醫生的麵前指著赫牧道。
“楚醫生謝謝,就讓鄭護士看著吧。赫牧隻要被捆著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兒。”蕭浩南考慮了一下,接著說道。
“那好吧,我有空回來看看的。”楚醫生見著鄭果兒的模樣,隻得點了點頭又說道。
“好,謝謝。”蕭浩南很是感激好心的楚醫生。卻突然心中閃過一個想法,磚頭就對鄭果兒說道:“對了,呂冷還在做催眠治療,我不希望你提及過多的敏感詞,鄭護士。”
“這個....”鄭果兒有些故作迷糊的看著蕭浩南道:“什麼是敏感詞?”“就是關於呂冷那段不好的記憶中的,人物行為地址和一些敏感詞彙。”蕭浩南很是嚴肅的看著鄭果兒道。
“那我什麼時候才能...”鄭果兒立馬急了,挺起自己的胸膛,好似很不願意。
“等,治療結束。我會替你問他的。”蕭浩南接著說道,隨後轉身就要走:“我去找院長,你有什麼話要我帶給他的麼?”“不用不用,什麼都別說的好。”鄭果兒立馬擺手一副嫌棄的模樣。
“楚醫生,我先走了。”蕭浩南點了點頭,又對楚醫生說道。
“慢走啊。”楚醫生點了點頭,又是多看了裏麵的赫牧幾眼。
“這裏麵的病人得的什麼病啊,攻擊性據說特別的強。”鄭果兒見著蕭浩南走了,急忙走到了楚醫生的身邊,八卦嘻嘻的問道。
“他叫赫牧,是這療養院的股東。你要是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去詢問前任院長去。”楚醫生隨意瞟了這個妹子一眼,接著說道。
“啊?開療養院還能變神經病?”鄭果兒顯然是吃驚不小,有些驚異的看著赫牧道。“你哥和你爺爺,不也是療養院的院長麼?”楚醫生皺眉,瞧著這個鄭果兒又是說道。“......難怪,我總是覺著他們兩個太過於神經敏感了。原來這東西還是有些傳染性的啊!”鄭果兒卻是嘟囔著自言自語道。
“鄭院長。”蕭浩南直接推開了院長辦公室的門,就瞧見鄭院長坐在桌子後,手裏正擺弄著個魔方玩兒。
“是蕭浩南啊,找我什麼事兒麼?”鄭院長見著蕭浩南來了,急忙將魔方放到了抽屜裏,站起身來。“我家裏出了點兒事兒,想先回去一趟。”蕭浩南倒是不客氣,直接說道,順便把假條放到了辦工桌上。
“這個...”鄭院長拿起了假條有些為難的看著蕭浩南。
“是急事兒。”蕭浩南接著道。
“不是,我說蕭浩南啊,我們好歹是兄弟一場,雖然你也算是赫牧的半個全護。但是總不上班的,你的同事會有些微詞的。”鄭院長將假條放到桌上,讓蕭浩南坐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