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身世(1 / 2)

“既然如此,我把你的右耳也割掉,你給不給?”郝牧瞪著眼睛瞧著楊輝道。

“天啦,那我會看不見我的小可愛了。”楊輝大叫了一聲,急忙將蛋糕交給了郝牧。

“這是,怎麼說?”郝牧拿了蛋糕卻沒心情去吃,而是問道。

“眼鏡會掉下來的!”楊輝指了指自己剛剛配上的眼鏡框道。

“說的也是哦。”郝牧聽後,想了想點了點頭,又將蛋糕放到了楊輝的手上,一副沉思的模樣。

“郝牧別玩了,快來看看這個。”前方的道爾瞧著郝牧招了招手。

“這個是什麼?”郝牧當即站起身來朝著道爾跑去。

“我上次住院的時候在意大利買的種子,沒想到還真發芽了。”道爾手上碰了一個小花盆朝著郝牧遞了過來。郝牧瞧著那泥土上麵呈現粉紅色的肉球狀植物,長大了瞳孔。

蕭浩南湊眉苦臉的瞧著自己手上的賬目,看著這依然是頗具規模的建築群,算計著自己不在的這些日子,島上到底又來了多少土豪,以及雇傭了多少醫生護理?

“蕭醫生。”卻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打門外傳來。

“楚醫生,你怎麼來了?”蕭浩南抬起頭就瞧見了那張熟悉的麵龐。

“是老太爺讓我來的。”楚醫生走到了蕭浩南的麵前,搬開凳子坐下。顯然氣色好了許多一般。

“老太爺?”蕭浩南一愣,這島上還有叫老太爺的病人?

“就是郝牧的爺爺。”楚醫生一愣,隨後笑著說道。

“你認識郝牧的爺爺?”蕭浩南這下是吃驚不小了。

“我小時候在郝家生活了一段時間,自然認識郝牧的爺爺了。”楚醫生坐直了身子瞧著蕭浩南道。

“啊?你是郝牧的?”蕭浩南表現的有些吃驚。

“我的母親是郝牧父親的妻子。”楚醫生看了看,蕭浩南新辦公室中歐式風格的裝飾道。

“你是郝牧的哥哥?”蕭浩南更加的吃驚了看著楚醫生。

“我和郝牧是同母異父的兄弟。”楚醫生搖了搖頭,將目光注意到了蕭浩南桌上那三個鬼頭的擺設。顯然不該是蕭浩南喜歡的類型。

“你以前怎麼不和我說?”蕭浩南當即站了起來,自己還一直 以為郝牧是沒人要的孩子,結果你們一個個的親屬是直接埋伏在郝牧的身邊不吭聲啊!

“郝牧他,應該不願讓我提起吧。”楚醫生將桌上的鬼頭擺設拿到了手中,翻過果然瞧見了底部刻上了郝牧的名字。

“啊?”蕭浩南坐回了自己的凳上,看著楚醫生確實有些和郝牧相像的地方。

“畢竟,他是個對人情關係單薄的人。”楚醫生重新將擺設放回了桌上,站起身朝著落地窗前走去。

“能和我說說郝牧的父母麼?”蕭浩南瞧著楚醫生透過彩色窗戶向外麵一副熱帶風情的小島道。

“當然,隻要你不責怪我瞞了你這麼久就成。”楚醫生回過頭對著蕭浩南微笑著點了點頭,隨手就偷偷安放在窗戶前的小型攝像頭關上。

“我們都這麼鐵了,還會怪你麼?”楚醫生急忙走上前用力用手肘拐了拐楚醫生的胸膛。

“咳咳咳。”楚醫生被蕭浩南弄得不住的咳嗽,吃疼的揉著自己的胸膛道:“我的母親是個演員,父親是個醫生。我的父親是她的第三次婚姻,那次婚姻唯一的結局便是有了我,他們在一起隻生活了三年。後來母親愛上了別的男人,他們離婚,父親帶著我回國獨自撫養。我十歲那年,聽說母親再次結婚,並且有了郝牧。可是好景不長,不過兩年郝家便發生了一起近乎是滅頂之災的事故。”

“事故?”蕭浩南低頭底楚醫生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到了楚醫生的手中。

“當年的電視和報紙上也有記載的。”楚醫生眼角有些抽搐著看著,蕭浩南故意繞過了那些高檔的咖啡好茶,甚至是拿了一個最好的咖啡杯給楚醫生倒白開水:“郝牧還在繈褓中,所以沒有登上那架飛機。”

蕭浩南點了點頭,回頭給自己開了一瓶可樂。

“那次事故中郝家受到了滅頂之災,郝家三位繼承人都在空難中喪生,包括我的母親和郝家另外兩位夫人。”楚醫生直接走到了那儲藏櫃前,無視蕭浩南殺人的眼神,自己拿了最貴的綠茶倒掉白開水,自己衝泡了起來。

“這麼嚴重?”蕭浩南看了看自己手中隻值三塊八的可樂,再看啦看楚醫生自己倒的值三萬八一兩的綠茶,心疼的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