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空島淪陷,喪屍泛濫。在沒有任何經驗的情況下,我與大哥被派往空島,營救一個叫做郝牧的小孩兒,據說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一同前去的一共有兩百人,在毫無戒備的情況下,大多數的人都感染的了喪屍病毒。而我大哥也是其中一個。
我無法將他帶離空島,但是我遇見了那個連喪屍都不敢輕易靠近的小孩兒。
我起初認為這一切的禍端都是由科學事故而起。後來,我發現我錯了。
這個孩子才是罪魁禍首,他不但創造了這種病毒更讓他在整個空島泛濫,才會造成更多人的死亡。
當時軍令不可違抗,隊長找到他後,不顧一切的要將他帶離這個島嶼。原因是,他也許可以製造出控製這種病毒的育苗。
可結果讓我們損失了更多的人員,空島已經成為了人間地獄,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這種病毒的厲害,以及他可以帶個這個世界的恐懼。
三月六日,我們離開空島後的第十四天,未曾迎來國家的救援,而是不斷的被新派來的生化部隊隔離了起來。我猜測若是隊伍中再次出現喪屍化的人,恐怕我們都會被處決。
那個小孩兒太過於鎮定,讓我感覺到有些可怕。
三月十七日,這是離開空島後的第二十五天。
那個叫郝牧的小孩兒已經被他的家人領走,同時他的家人許諾給我們安靜的後半生生活,可惜這不是我想要的。我們被秘密帶到了一個位於文萊的小鎮上,據說我們將會在此度過餘生。
六月七日,我從隊長的電話中,聽見了關於空島遇難後大多的屍體被郝家儲藏起來的信息。同時,喪屍的威脅並沒有消除,隊中又有一個人發病了。隊長在他發病後將他火葬。並告知我們那個小孩兒會研究出新的育苗,不會再有人在犯病了。
六月八日,一切來的太突然,那個小孩兒消失了,據說他被人綁架之後便沒有了蹤影。我覺著他們把他藏了起來。他背叛了我們。
時隔一年,我離開了那個小鎮,已經沒有人再犯病,郝牧依舊不明蹤跡,據說已經死掉了。我前些日子從郝家的藏屍大樓,偷出了三具感染後的屍體來,我想自己研究出一種能讓這種病毒消失的辦法來。
同年八月,我找到了其中一具屍體的父親,很慶幸他居然就是和郝牧有關聯的人。我告訴他,如果我的實驗成果,那麼完全可以再次複活他的兒子,他答應與我合作,同時提供所有郝牧當年的研究治療,其中一項讓我很是著迷。
臨近年關,一切都沒有進展,郝牧留下的資料很多都存在缺少,不是那個人故意遺漏,應該是郝牧無法破譯的東西,同時我從一個男人的手中得到了一種叫海怪的生物,這個或許能替我早些實驗。
十月,那個男人找到了我。那個在空島支撐郝牧研究,空島淪陷後被拖下水的將軍。他似乎過的夜不怎麼樣,隨時隨地都有人暗殺。據說他的國家已經拋棄了他,並且將空島淪陷的責任推到了他的身上。他比我更了解郝牧,所以我想他應該更能看明白郝牧留下的資料,所以我們合夥了。
十一月,隊長給我打了個電話,據說郝牧已經回來了。我很高興,在我的實驗完全進行不下去的時候,這個小孩兒終於回來了。隊長要求我歸隊,我將手中的事兒全部交給了將軍後,決定歸隊。
十一月不過隻過了一半,又有那小孩兒的消息傳來,據說他再次被綁架了。真是個不錯的借口,讓我可以再次近距離的接觸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