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我還不是清官,甚至我離有自個的家庭還挺遙遠的,所以沒有任何的家庭經驗,林百川他們家的事,我就更不好去說了。
我隻能說是這個林百川道德敗壞,有了家庭,還在外麵亂搞,甚至找這種未成年少女,而且還是使用下三濫的手段。
環球集團好歹也是知名的企業,這麼一搞,名聲掃地不說,他肯定要出事的,就他對田青苗這事就夠他判的。
“田青苗,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想挽回是不可能了,你打算要他怎麼辦?”我直接問她的目的。
“我要他跟他老婆離婚,然後跟我結冥婚,這樣我就能合法的留在他的身邊,照顧他和我們的孩子。”田青苗固執的說道。
“人鬼殊途,即便跟你結冥婚了,那又能怎樣,陰陽兩隔,而且你們會相互傷害的,你的陰氣傷他們父子,他們的陽氣則是傷你,再說了,不管怎麼樣,這林百川肯定是牢底坐穿,你能去牢裏陪他嗎?你不能,牢裏有煞氣,你去不了,還有他進了牢裏,誰來照顧你們的孩子?”我勸說道。
“誰敢抓他?”田青苗一怒,原本平靜的她瞬間變得青麵獠牙,一個身軀裏,竟然出現了兩張臉,一張男人的,一張青麵獠牙的女人臉,甚至猙獰恐怖。
“國家法律。”
“誰抓他,我弄死誰!”田青苗惡狠狠的說道。
“你那邊也有法律,你必須得遵守,既然已死,那便去轉世投胎,你又何必如此堅持,這樣對他們也沒好處。”說話的同時,我往前走了一步,我的背後一手拿著驅鬼符,一手拿著印章。
“你站住,別過來。”田青苗見我往前一步,頓時大喝道。
我便站住,這種事情急不來的,要非常小心。
“林百川,你是怎麼打算的,你跟我說。”我對著林百川吼道,意在轉移田青苗的注意力和視線,我說道:“你對這個孩子有什麼安排?”
“我…”林百川開口支吾道:“這次應該像你說的,真的玩完了,我會留一些資產和股份給這個孩子。”
“那我呢?”田青苗大喝一聲。
“我與其牢底坐穿,還不如安排好孩子之後,我陪你一起去。”林百川終於說了一句硬氣的話。
“你…”田青苗一下子怔住了,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你想要的不就是這樣的結果嗎?”林百川反問道。
“是你先惹我的。”田青苗生氣的說道,依舊一副小女孩的心性。
在他們一問一答的過程當中,我已經悄悄的靠近了兩步,發現此刻的田青苗已經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林百川的身上。
嗖的一聲,我一個箭步衝到她的身邊。
“叱!”我右手一推,啪的一聲,一張驅鬼符就拍在了林百川的額頭。
啊!一聲慘嚎,田青苗的靈魂被驅鬼符打出了林百川的身軀。
“鎮!”我大喝一聲,將印章一拋。
嗡的一聲,印章被拋到田青苗的頭頂之上,一團白光炸開,一塊長條形的條石,朝著田青苗鎮了下去,條石上赫然寫著‘泰山石敢當’。
“不,不要。”田青苗的身軀已經不見了,但是聲音依舊從條石底下發了出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呆了,我這動作一氣嗬成,僅僅是兩個呼吸的時間。
“收!”嗡的一聲,印章化為白光縮小,瞬間回到了我的手心中。
撲通一聲,林百川癱在在地上,我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孩子,不然肯定摔了,那孩子被嚇得哇哇大叫。
“小吳師父,辛苦你了。”張隊長帶著人,一把就將林百川給架了起來。
我也捏了一把虛汗,這次算是有驚無險,不過好險,要是不成功,估計他們就跳下去了,那可鬧大了。
險情解除,下麵的人群一下子散開了,但還有好些駐足觀看的,消防員已經在撤那些設備了。
我看著哇哇大哭的孩子,我都快哭出來了,又是一個不幸的生命,到了現在,前途依舊比我還迷茫,我好歹還被爺爺救了回去。
而此刻,還有一個大的謎團擺在我的麵前,殺張建軍一家的幕後凶手是誰?
我猛然想起張老爹還在醫院,而手裏的孩子又哇哇大哭,我冷汗都下來了,我掏出電話,打給張隊長,看能不能找個奶媽來先頂替一下,照顧這孩子一會。
張隊長也頭大,一個大老爺們哪裏去找,但是他是警察,這事他不能不管,所以他硬著頭皮接了過去,我則是開車趕往了人民醫院。
到了人民醫院,張老爹依舊在重症監護病房,受了嚴重的打擊,心裏承受不了,所以出現昏厥,至於何時能醒來,就全看他個人的意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