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那個使者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整了整自己身上的朝服,出列道:“臣替我國國主謝過皇上,但是再多的補償也無法彌補我們痛失燕茹公主的損失,還望皇上做主,”說到這裏,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慕嫣兒後繼續道:“嚴懲凶手,還我北燕一個公道。”
眼看著北燕使者一副得了便宜還要得寸進尺的樣子,在場的眾人心裏都生出了幾分厭惡,連皇上的臉色都變得有些不悅起來:“燕茹公主中毒一事現在還沒有定論,你們北燕現在就逼著東淩嚴懲,可是覺得我東淩會偏袒犯人?”
本想乘勝追擊,卻沒想到迎來了當頭一棒,聽得皇上這樣說,北燕的使者唬的直接跪在了地上:“臣不敢。”
皇上的臉上不悅更重了幾分,小小一個北燕的使者,憑什麼在他麵前自稱為“臣”,平白降低了東淩的地位:“使君你是北燕的臣,來到這裏就是東淩的客,遠到是客,東淩自然回以禮相待,但是若是忘了本分,那麼我東淩也不是好欺負的。”
“是是是……奴才治罪了。”皇上的一番話,就算是傻子也能聽出其中的意味來,北燕的使者瞬間身上就滲出了層層的冷汗,連自稱也改了。
皇上揮了揮手,他如蒙大赦的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說。
見北燕的使者安分了下來,皇上才把目光轉到了慕嫣兒的身上:“慕嫣兒,有人指控你毒害了燕茹公主,你有什麼話說?”
慕嫣兒起身,向皇上行了個禮後,擲地有聲的說道:“不是我,”她慕嫣兒生平,最不怕的就是承擔責任,最恨的就是被人誣陷,她承認自己是厭煩燕茹公主,但是受過現代教育的她,也做不出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事情來。
皇貴妃見慕嫣兒不承認,急急的說道:“皇上,她這是在狡辯,燕茹公主毒發前,最後一個見的人是她,有好幾個宮人都看到了,而且慕嫣兒和燕茹素有嫌隙,定是她看燕茹被皇上您禁足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幹脆下了毒手。”
聽得她這樣說,慕嫣兒翻了個白眼,這麼會推理,幹脆去寫柯南好了,僅僅憑借幾個宮人的證詞就想定一個人的罪,東淩的法律沒有這麼兒戲。
果然,聽了皇貴妃的話,皇上的眉頭略微的皺起後道:“愛妃,你就僅僅憑借兩個宮人的話,就要定了嫣兒的罪名,恐怕難以服眾。”
眾人聽得皇上這樣說,也有幾個人附和著皇上的說法點了點頭,而這時候芯貴妃在一旁道:“這樣審,肯定是審不出什麼,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平白的還壞了情分,說到這裏,臣妾有個淺薄的想法,”她頓了一下後繼續道:“不如宣來宮人,和慕五公主當麵對質此為其一,其二就是要看看燕茹公主究竟是死於哪種毒藥。”
聽得芯貴妃這樣說,皇上一時半會沒有說話,隻是用手有節奏的敲擊著椅子的扶手,片刻後道:“也好,就依愛妃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