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藥心穀並不是很麻煩的事情,麻煩的是藥心穀的一大堆規矩。”蘇澤笑意盈盈地解釋道,“而且,當時林判院也說,你能夠隻好淩睿南,就是我藥心穀的長老。”
慕嫣兒吐吐舌頭,她早就把這茬給忘了。若不是蘇澤提醒,她倒還真忘了自己是個長老。
“治好淩睿南的心疾,也是我誤打誤撞的。”慕嫣兒倒是不居功,而是笑著道,“再說,蘇澤也出了不少力氣啊!”
蘇澤笑笑,沒說話,而是將慕嫣兒領進了屋子裏。這屋子十分古樸,青磚,綠瓦,倒也十分好看。
“這裏是?”
蘇澤笑:“這裏存放著家父生前的手劄。家父說,能夠解開那道題的人,才能有資格來這裏。”
慕嫣兒突然就想起了那道數學題。若是能夠出這樣的題,那麼藥心穀的穀主是不是也是她們那個時代的人呢?
這樣想著,慕嫣兒四下打量著這藥心穀穀主留下的手劄,結果卻讓她失望至極的是,這裏的手劄大多都是關於醫術的。
並沒有任何一個手劄,是關於這藥心穀穀主的身份。
不過,讓慕嫣兒十分吃驚的是,這手劄之中記載了一些這個時代根本不可能達到的醫療手段,比如說那剖心之術,就在藥心穀穀主的手劄之中。但是,在這個時代,人們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思想的。
有許多類似於西醫的治療手段,在這裏也是得到了體現。慕嫣兒十分驚訝,畢竟這些手段都是後來人發現的,在這個時代的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思想的。
她仔細地閱讀過這裏麵的手劄,發現藥心穀穀主這些思想是受一個叫做“玄君”的人影響的。
說不定——那個玄君,與自己還有些淵源?藥心穀的穀主必然不可能是從那個時代穿越過來的,慕嫣兒在這裏的這段時間也了解過了。
那個穀主是在這裏成長起來的,所以肯定和自己是不一樣的。隻是,那個玄君是誰,慕嫣兒實在是好奇。
“不知道她是誰,也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見到她呢。”慕嫣兒邊笑,便研究著藥心穀穀主留下的那些手劄。自從來到這裏之後,她就一直為名蘭臉上的傷疤而煩惱。
那種毒的確看起來是無藥可解,但是名蘭總不能一直頂著一張醜八怪的臉吧?她也不是不在這個時代,容貌對一個女子的影響。
但是,用什麼樣的方法讓名蘭恢複容貌,也是一個大問題。
這藥心穀的舒痕膏倒是十分不錯的法子,但是她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她將那毒藥配置出來,仔細研究一段時間,心裏也漸漸有了想法。
如果是這樣改造的話——
她便想著,邊在這房子裏睡了過去。旅途舟車勞頓,她一時間也無法完全適應西墨的生活,若不是每日閱讀著醫術手劄,她隻怕也沒有太多精力。
她就好像回到了大學時期,在圖書館孜孜不倦學習醫術的時候。不過,這上麵記載的東西,和大學時期學過的也自然是不同。不得不說藥心穀浩如煙海,許多在外麵找不到的資料,都能夠在這裏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