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
“陶雲，我媽答應我們的婚事了！”
“真的嗎？真的嗎？”陶雲衝過去，抱著若蘭轉圈。
“嗯，我要嫁給你了！”
“嗯嗯，我要娶你了，我要你天天給我挖耳朵……”
“哈哈，你娶我就是為了我給你挖耳朵啊？”
“嗯嗯，其他的……什麼洗衣做飯拖地板帶孩子通通都我做！”
“嗬嗬，你真好！”
……
“爸，我去上課了！”陶夭叼著個三明治，一邊穿鞋。
陶雲拿了個雞蛋塞進她書包裏，“課間操的時候吃！”
“嗯嗯！”陶夭點頭。
一個星期沒去學校，上次月考的試卷應該發下來了吧？老班估計得請她喝茶了。
“夭夭，晚上爸爸做你愛吃的芝士焗飯！”
“ohyeah！我會早點回來的，如果沒被留堂的話！”陶夭俏皮的說。
申寧打著哈欠跟在她後麵，問道：“什麼是芝士焗飯？”
“人間美味，晚上你吃了就知道了，簡直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陶夭咂巴咂巴嘴，一臉沉醉。
申寧淺笑，與父親的心結完全解開後，陶夭很快活，他看得出來。
“陶夭！”
“方渠！”
陶夭的中二病同桌像是撒歡的小狗狂奔過來，“陶兄，闊別多日，別來無恙啊？”
“承蒙掛念，一切安好！”陶夭心情好，跟著作揖。
“月考成績出來了，想不想知道啊？”方渠眨著她的大眼睛，頗有幸災樂禍的嫌疑。
陶夭擺手，“別，讓我再享受半刻鍾的安寧！”
“借過！”一聲高亢不善的聲音響起。
陶夭往方渠那一邊靠了靠，看著一個男生背著沉重的書包走過去。
“陶夭，書呆子跟你有仇？”方渠湊過來問。
剛才走過的那個男生也是高四複讀班的，成績年級第一，也不知道上次高考怎麼就落榜了。
陶夭拍了下方渠後腦勺，“我跟他總共說話不超過五句，哪來的仇不仇的！”
“小妖精，本將見那男生身上陰氣很重，怕是惹上小鬼了！”申寧說。
陶夭驚訝之後沉默，方渠在身邊，她不方便問申寧。
“陶夭，吃雞蛋餅嗎？”方渠指著雞蛋餅的小攤問道。
陶夭本來吃得挺飽，書包裏也有雞蛋，但還是嘴饞那個味，點頭同意。
方渠屁顛顛的跑去買，好不羞恥的用中二病的語言：“小二，給本姑娘來兩個宇宙超級美味的……雞蛋餅！”
賣雞蛋餅的大叔也是見過世麵的人，熱情回應：“好叻，客官稍等！”
過往的學生看著兩人耍寶，偷著樂嗬。
陶夭擋著臉，真心希望不認識這貨。
“給！”方渠遞給陶夭香噴噴剛出鍋的雞蛋餅，金黃金黃的，像是一個巨大的銅板。
申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飄了過來，鼻子嗅了嗅雞蛋餅，他對自己沒吃過的食物一向很感興趣。
他張嘴，大大的叼了一口，還沒來得及咬下，就被陶夭捏住了下巴，“鬆嘴，會嚇到別人的！”
申寧搖頭，到嘴的鴨子哪裏有吐出來的道理。
“鬆嘴！”陶夭著急壞了，方渠正以一種看神經病的眼光看著她。
申寧鬆開了，鬧別扭似的別過身，不看陶夭。
“陶夭，你什麼時候學會這套螳螂拳的？快教我，我也要學！”方渠興奮死了，又蹦又跳，還比劃著“螳螂拳”的手勢。
陶夭看著自己捏手的姿勢，挖槽，確實很像螳螂拳。
她忽然看著自己的手發怔，手指尖還殘留申寧下巴冰冷的觸覺，她詫異的看向背對她的申寧，伸手摸向他的後背，穿透了，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