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易站在樓梯口,有些失神地望著幾層台階上的人,一襲中國古典旗袍,白色為底,大朵紅色刺繡花瓣層層綻放,高開衩的裙擺襯得她的腿筆直修長,全身曲線畢露,妖嬈嫵媚,清純性感在她身上完美的結合在一起,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她。
動作優雅的走過來,宛如畫中人,蘇以清見他目光片刻不離,用手在他眼前揮了揮,笑道,“好看嗎?”
“好看,”她以前也很漂亮,到底是年輕青澀,但是如今卻是愈加明媚動人,吸引人眼球,經過澆灌和沒有澆灌的就是不一樣,也不枉他每天晚上那麼努力耕耘。
“真的嗎?我還以為我穿不出旗袍的感覺,”越是有氣質越是經過歲月的沉澱的人,穿出來的旗袍越有感覺。
“嗯,我們回家吧,”婚禮都舉行的差不多了,他們接下來呆著也沒什麼意思,重要是把她從這個地方趕緊帶走。
“那和我爸媽說聲吧,”蘇以清沒有意見,回家可以早點休息。
“不用了,他們剛才就已經離開了,先回家去了,我剛和蘇衍也打過招呼了,”晏易如是說道。
蘇以清聳聳肩,“那我們就走吧,你說這衣服開這麼高衩,不怕走光麼?”她一走動總覺得旁邊露的太多了,好害羞啊。
她一說晏易也注意到了,皺了皺眉,二話不說,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先穿著,外麵有點涼。”
蘇以清腹誹,她剛說的是走光,他脫衣服給她說什麼外麵涼,要不要這麼明顯?不過想是這樣想,她還是接受了他的好意,他的衣服披在她身上,直接罩住她大半個身子。
有了男朋友的衣服,再也不怕走光了!
“唔唔……”蘇以清一進門,就被他推到牆上吻起來,果然是要禽獸了麼?
蘇以清努力回應他,兩個人幹的“壞事”多了,她已經知道該怎麼才能讓他把持不住,至於之後,就算被“欺負”得更慘,她也享受到了不是。
果然,他的呼吸聲加重,吻得更凶更急,也不知道是誰不小心咬破了誰的唇,嘴裏有一股血腥味蔓延。
這深深地刺激了晏易的神經,把她架在腰上,抱著她往樓上走去,“這都是你自己找的,等會不許求饒。”
“我才不會呢,”蘇以清嘴硬,她才不會幹求饒這麼沒有骨氣的事呢。
晏易把她放在床上,低頭狠狠的親了一下她的眼角,“我等著看。”
晏易隨手熟練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下來,等不及解開她身上旗袍的衣扣,於是直接用力撕開了衣服,“你真浪費,這件衣服我很喜歡呢,”蘇以清不滿。
“我會讓人專門給你做,”他不會告訴她,他看見她穿旗袍興趣大增,現在哪有心思浪費在紐扣上呢,讓人給她做旗袍,她可以每天穿給他看,嗯,隻有他一個人。
“你既然有力氣,還是留著待會再用吧,”晏易見她還想掙紮,直接毫不客氣的說道,說完俯身吻上了她。
蘇以清起先還努力配合他,可是很快她就發現她不行了,隻能被動地承受他加注在她身上的一切。
…………
“不要了,啊,不……不行了……”
“晏易……晏哥哥……晏叔叔……”
“啊,我……嗯……不……”
“老公……老公……”
晏易聽到前麵幾句,根本沒有反應,依舊用力地往前,剛剛她明明說不會求饒的,此刻就算是認慫他也可能會放過她。
聽到後一句明顯愣了愣,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蘇以清止住哭泣,見似乎有戲,甜甜的又帶著一些委屈,“老公……我不要了……”
“既然是你老公,自然要好好疼愛你,怎麼能不要呢?”晏易反應過來,她這一副等著被蹂|躪的神情,難道她不知道這能輕易地激起任何一個男人的興趣麼,越是求饒他自然越是不會放過她。
蘇以清這個晚上再一次刷新了她對“慘”的認知,她已經記不清兩個人折騰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反正第二天她直接睡到了下午三點多。
被餓醒的蘇以清,無力地躺在床上,房間裏被拉上了厚重的窗簾,隻有角落裏一盞微弱的黃色的燈,大概等了幾分鍾,聽見腳步聲走過來。
“醒了?起來吃點東西,好不好?”晏易趴在床上,麵對麵地和她柔聲說道。
“困,累,”蘇以清話都沒有多少力氣說,又累又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