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蘇以清解開心結以後,又恢複了以前的悠閑日子,什麼都不用操心,每天就想著怎麼吃怎麼玩,當然,怎麼睡她也很想由自己想,不過顯然,某人根本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幾個人最後還是去了風光旖旎的太平洋南岸吹著海風,喝著雞尾酒,享受了一個下午;又去了AMP中心塔的悉尼塔,俯瞰了360度的悉尼全景;又特地去了hawkesbury吃了海鮮,當然,岩石區、中國城、blamain、萊卡特、達令赫斯特這些有好吃的地方都沒有少去。
呆了一個多星期,因為快要元旦,年底晏易公司的事情實在太多,加上她也已經請了這麼長時間的假,幾個人隻好動身回國,除了顧墨溪和言子驍。
去the rocks market的 george street買了許多禮品和一些用蛋白石做的手工藝品,又去castle reach street買了一些高檔的羊毛製品,他們四個人才踏上回國的飛機。
晏易公司積壓了許多事情都沒有處理,每天都忙得昏天黑地的,蘇以清雖然也落下了一些課程,但是憑她的智商,很輕鬆的就補了上來。
擔心晏易的身體,蘇以清每天都讓劉媽煲好湯,又做好其他的一些營養餐,裝好讓司機專門送去晏天給簡舒,再由簡舒轉交給他並監督他吃飯。
如果哪天晏易沒有按時吃飯,一定會立馬接到蘇以清的電話,這樣幾次以後,晏易也隻好乖乖地吃飯。
每天晚上,晏易回家的時候,大部分時間蘇以清都已經睡著了,不過都會為他留好燈,準備好夜宵,當然,其餘的小部分時間是她去他公司找他,然後等著等著就睡著了,直接被抱回來的。
早上,蘇以清醒過來的時候,才從床上爬起來,就見她心心念念的人走了進來,趕緊撲到他身上,“你怎麼在這裏啊?”
這段時間他很忙,每天早上她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沒人了。
“要不要起床?”晏易看了一眼麵色紅潤,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高興的人說道。
蘇以清點了點頭,“要,”任由他給她穿衣服,“咦,這是什麼?”
她的手腕上什麼時候多了一串手鏈,好吧,也不能說是手鏈,用特殊材料的繩子編織的,串起一個個白色碎玉,紅色的 寶石點綴其間,摸起來暖暖的。
“是暖玉麼?”除了他,誰還會往她手上戴東西。
“嗯,還有你脖子上的玉佩,”晏易給她穿好衣服,“喜歡嗎?”
蘇以清低頭看了看,果然還有一塊一樣的玉佩,鏤空構造,花紋包裹,下麵有四個小字“平安無憂”,“很漂亮。”
“嗯,”晏易看她喜歡鬆了一口氣,這是他自己親手雕刻的,為了做好這個,他已經準備學習了一個多月。
“等我忙完這幾天,我就好好陪你,”晏易有些內疚,這幾天他都太忙了,都沒有太多時間陪她。
蘇以清點了點,“好啊,”她才不要假惺惺的說什麼“你好好工作,你的事業比較重要,不用顧及我”之類的話。
說了,就不是她了。
“我不想每天晚上都一個人睡覺,也不想早上起來你都不在我身邊。”
即使再忙,他每天都會抽出幾分鍾的時間給她打視頻電話,一天至少三個,可是就算是這樣,那也遠遠不夠。
如果你越愛一個人,你會希望自己陪伴他的時間越多,其他的任何時間任何人都不可以成為他冷落忽視你的借口,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晏易抱緊她,聽她這麼說他才放心了,雖然仍然有些愧疚,但這樣說至少代表她沒有生氣,她沒有怪他,“過幾天就好了。”
晏易陪她用過早飯,他又去了公司,蘇以清看著他的背影,有些默默地矯情,聖誕節,他都這麼努力賺錢,她是不是真的太懶了點?
話說,聖誕節,她還沒有給他準備禮物呢!
想了一圈,還是沒想好要送給他什麼,什麼都不缺的人最討厭了!把她自己送給他?那也得他有時間“享用”啊!
蘇以清穿上一件大羽絨服,又戴上一頂絨線帽,圍上圍巾,整個人包的像“粽子”一樣,確定隻有眼睛露出來,才慢慢的往外走去。
這幾天他都很忙,她想去哪裏更沒有時間接送她,於是給她專門配備了司機,隨時隨地為她所待命。
蘇以清坐在車裏,想著上次在他的車庫裏看到的那麼多豪車,心裏癢癢的,要不然等天氣沒這麼冷了,讓他同意她自己開車?
坐在靠邊的座位上,聽著老師講課,冬日的陽光照耀在身上,一點都不暖和,正胡思亂想間,“蘇以清,孟老師讓你去一下他的辦公室,”何銘走過來,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