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了,江慈心尖兒顫了顫,繼而一波的甜蜜從心尖兒處向四周流竄,而且她的臉頰也不知道何時又開始滾燙起來。
江慈半天沒說話,輕咳,調整了下,才道:“這件事情我會看著辦的。”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看著辦?”霍錦深挑高了聲音,頓了下,道:“這件事情擺明就是有人在整你,你如何辦?”
“我……”江慈說不出,因為她目前確實不知道該從哪入手?畢竟她已經打算和淩少城退婚,但是並不想將事情弄得太難看。
“好了,這種小事兒就讓我來替你辦。”霍錦深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總之我的人不能被欺負!”
聽到這話,江慈莫名的又紅了下臉,但是想了下,趕緊補充了一句,“這件事情可能和淩少城的母親有關。”
“我知道。”霍錦深回應了三個字。
江慈不太清楚這三個字說明了什麼,是他本來就知道還是現在知道,就猶豫著說,“我想……”
不過,她的話還未說出來,就被霍錦深打斷,這次他多說了幾個字,“我知道你的意思。”
“什麼意思?”江慈詫異,她都什麼沒說,他能知道?
結果,就聽到霍先生壓著磁性的嗓子,朗朗開口,“凡是欺負我霍錦深的人,總是要被欺負回去的,而且要對方被欺負了也還不了手。”
江慈:“……”無語後,她差點兒忍不住笑出聲兒,她豈能不知道霍先生一向這樣為人處世!
“霍錦深……”江慈剛開口,電話那頭似乎出了些什麼事情,霍錦深壓低聲音說了一句,“最後問一句,想我沒有?”
江慈的小臉“騰”得紅了下,想都沒想趕緊掛了電話,手忙腳亂到也不知道該把手機扔到哪裏?
小深見她如此,好奇的瞪了瞪眼,搖著尾巴討好的轉了三圈兒。
雖然小深不懂,但是江慈依然害羞到不行,小臉上的熱度好久都下不去。
幾個小時後,美國,時間正值中午。
霍錦深結束了和對法的工作洽談,景煜接他回去紐約的公寓。
路上,司機在前方開車,霍錦深坐在後麵,手頭的工作依舊沒有停歇,直到景煜接了景行一個電話,將一份資料遞到他的麵前。
“總裁,這是景行傳來的最新資料。”景煜和景行是兩種風格的人,眉目清冷,一臉嚴肅,公事公辦。
霍錦深接過資料,景煜立刻繼續道:“之前有關江老爺子的那份遺囑,我們找到了當時的律師!”
霍錦深翻開資料,英挺的眉峰皺了起來,隨即問了句,“情況如何?他怎麼說?”
景煜微微擰了下眉,頓了下,說了一句,“這個人消失好多年了,景行說跟你彙報下,正在想辦法找人。”
聽到這個,霍錦深沉思了片刻,深邃的鳳眸發出一記寒光,說了一句,“不管什麼辦法一定要找到他。”
“知道了,Boss。”景煜點了點頭,從霍錦深手裏接過資料,合上。
黑色的車子一路絕塵,漸漸消失在寬闊馬路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