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懶正感慨以男子的身份活著不容易時,也沒有想到天翼會那麼快讓自己進入冥,就連找自己小岔的淩秀兒也那麼的讚同自己,雖然有些不明白,但是還是不錯的,至少夭懶自己被認同了,還是個不錯的開始。
天翼與淩秀兒答應的如此之快,也出乎了夭懶的意料,在暗暗的防範起來,想必自己在冥裏也要格外的小心,這裏又不是自己的家,又不是自己的哥哥姐姐,而且這麼大的一個組織部門,竟會讓自己這麼輕易加入,肯定有貓膩。防著一點這是必須的,說不定哪天就不知不覺的嗝屁了,好不容易重生的寶貴生命可不要這麼的掛了。
天翼和淩秀兒本來是讓夭懶從金牌夜影子開始做任務,由於夭懶堅持表示自己要穩紮穩打就從低級開始做任務,當時夭懶說出自己的想法似的想法時,天翼一臉的詫異的看著夭懶,而淩秀兒捂嘴憋笑的看著夭懶,後來天翼說出了冥裏最低級的任務是做市井小賴,連夭懶都摸了一把汗,還有這樣的事:這個也分兩個任務選擇,一是打聽收集消息,所消費的都由冥組織出錢。二是當手扒手,偷來的錢財又分三等分,一份冥,一份自己,還有一份拿給窮人或者乞丐。
當夭懶聽完天翼的介紹時,也就一跺腳,一咬牙,毫無保留的選擇了第二個選擇,誰叫夭懶現在手頭緊呢?坐在一旁的淩秀兒捂著嘴在一旁抖個不停,夭懶見了甚是奇怪,看著淩秀兒:“漂亮姐姐你怎麼了?”
天翼也看著淩秀兒,知道淩秀兒在笑,而夭懶問淩秀兒怎麼了時,自己也笑出來了,夭懶看著這兩個笑成一團的人,臉色垮了下來,手顫抖的指著眼前的兩個爆笑的人,
“你們太不象話了,我又不是流氓無賴,有什麼好笑的”夭懶簡直要氣的冒煙了,難道這是天意?難道自己的易容術真的把自己易容成無賴流氓痞子樣?
“咳、、咳、、這是你自己選擇的,又不是我的錯,我也不想笑嗎,沒想到還真是適合你”淩秀兒一手撐著自己的頭,xi謔的看著夭懶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辯解,在夭懶眼裏卻覺得眼前的漂亮姐姐淩秀兒是故意的。
天翼此時也是笑夠了,道:“夭懶,你還是去準備明天的任務吧,秀兒隻不過是跟你開開玩笑,以後還長著呢?”夭懶聽到天翼前麵的話還覺得有點感動,本想說天翼大哥你人真好時,後麵的話怎麼聽怎麼的不是話呢?以後的日子還長著?難道自己以後還要這樣過嗎?夭懶想到這,悲涼的吼了句“oh!mygod!!”消失在房間裏,隻剩夭懶剛才吼叫的回應回蕩在房間裏,天翼和淩秀兒麵麵相覷“啥意思”??
回到紛雪嶺的夭懶正準備著明天要用的東西,夭懶已經想好了明天要怎樣的去幹那些手短的事,在21世紀時,夭懶可是相當討厭幹這種事的人,沒想道自己也要幹這種手短的事,沒辦法,既然是決心要做那麼就委屈自己一下了。微風拂過似雪樹,帶下雪一般的似雪花,飄飄揚揚的散飄開來,屋裏的人兒正在賣力的研究著自己的傑作,似雪花被風吹進屋裏吹動著油燈,油燈的光跳動著,使得屋裏寂靜而安謐。
安靜的清晨,天邊泛著魚肚白,紛雪嶺裏的霧氣重重,顯得詭異而美麗,鳥兒此時已在枝頭唧唧喳喳的唱著,為著夭懶加油鼓勵。當夭懶踏出屋子的一瞬間,剛才歡快唱著歌兒的鳥兒卻從樹上掉了下來,不僅是空氣汙染,連眼睛也極其的被汙染了。
夭懶對自己的容貌稍稍改善了一下,但是烏黑的臉上看不出來有多大的變化,從頭到腳是一身補滿布丁的衣服,淩亂的頭發帶著個補滿補丁的破帽,一副我是乞丐破破爛爛的樣子,身上還散發著陣陣飄臭,這可是經過夭懶奮鬥了一夜的辛苦,終於把她的研究成果給弄出來了,那就是“十裏飄臭”香水,其散發出來的味道好比“米田共”,簡直是臭不可聞那。
“哇靠,真臭!不愧是我的發明跟掉進了茅廁一樣!”夭懶“讚歎”著自己的成果,運集著武值內氣在鼻子上,“十裏飄臭”的味道被隔開了,正努力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伴著似雪花香的空氣也變的更香了、更清新了。
明雪國的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來來往往,小販們吆喝著,夭懶手拿著破碗在這繁華的街道走著,搜尋著看看有沒有自己中意的目標,幹這種手短的事肯定不能誰都“拿”,要&39;“拿”就“拿”有錢人的唄,可是尋了這麼久也沒見一個中意的目標,殊不知道她身上的“十裏飄臭”香水有多麼的臭,熏陶著過路的人們,都隔著她幾米以外還嫌臭。
“真臭!”伴隨著路人甲捏著鼻子大叫道。
“真的好臭啊!誰掉糞坑裏了”路人乙接著道,重路人集體目光鎖定在夭懶的身上,就差沒往夭懶身上砸臭雞蛋了。
夭懶看著過往的人捏著鼻子從自己身邊跑掉,還不忘露出厭惡的眼神,夭懶順帶朝自己身上聞了聞,“也不覺得臭啊。”夭懶自己用武值內氣隔開了臭氣,自己當然覺得不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