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走近熵的身邊,嘴巴靠攏到熵的耳朵旁,聲的:“辰助理要看現場直播的好戲,給他們一人吃兩粒。”。
“把藥給我。”。熵抬手掌,伸到幟麵前,炙把藥瓶打開,往熵的手掌處倒出了六粒藥片。
炙最後交代熵:“處理好就離開,記住了,不要在攝像鏡頭裏出現。”。
熵拍了拍幟肩膀:“放心,我可不想成為汙垢男主角。”。
炙笑道:“嗬嗬,要不是懂你的話,我還真的要懷疑,你是不是個搞基的。”。
熵對著炙翻了一記白眼:“唉唉唉……話注意點,不要把你喜歡的,加在我身上,我可不是你那一類的。”。
炙不服:“開玩笑!我怎麼了,我又屬於哪一類的?你看?”。
熵斜視炙,向他解釋:“你屬於哪一類還需要我提點嗎?你直接撒泡尿照照自己,仔細看清楚一點,好嗎?謝謝!”。
炙回敬熵,道:“喂?怎麼話的你?你以為光靠你一個人,就能完成任務嗎?你不要忘記了,我們都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你和我的差別,隻有一道門縫的距離,不要太高估自己,心虛榮把你碾碎了。”。
熵做了個停止的動作。
“停,我不想跟你廢話!”。
炙高調的評論熵:“廢話都是你的,我的都是正經話。”。
熵生氣了:“懶得理你!哼!”。
他朝三人走過去,粗魯的把藥片塞進了三個饒嘴裏給他們幹咽下去。沒過幾分鍾,在地上坐著的三個人,麵色潮紅,像發情的狗似的,開始蠢蠢欲動……
………………
帝夜總會
一間雜物房裏麵,泠梓柔意識到,危險已經落實在她身上了。昏暗的燈光,照著泠梓柔白皙的臉,她感覺這一次真的是要完蛋了。
“嗚嗚嗚嗚……”。泠梓柔嗚咽的哭泣,嘴巴被手帕堵住,無法呼喊求救。
兩名夜總會打手把她丟在雜物房裏,裏麵堆滿了亂七八糟的物品,都是一些不用的東西,就都扔在了這間雜物房裏,但每年都會找人來清空一次。
前陣子剛清空過一次,現在又開始累積了不少的廢棄物件。
“嗚嗚……嗚嗚……”。
泠梓柔挪動了一下身子,她抬起腳,不心踢到了旁邊放著的廢棄鋼琴,鋼琴的腳架已經被利器切斷,隻有琴身歪斜的躺在地上,琴鍵也是有一個沒一個的。
她抬腳,再次踢向廢棄聊鋼琴琴鍵,發出五音不全的琴音:“哆哆嗦嗦……”。
泠梓柔想了想,決定用腳踩琴鍵來求救。可是……她踩了半的琴鍵,門外麵沒有任何動靜。
抬腳久了,泠梓柔感覺到腿部有些酸,她幹脆放棄掙紮了,身子依靠在一張破爛的沙發旁邊,繼續唔唔咽咽的哭著:“嗚嗚……嗚嗚……”。
泠梓柔此刻突然想起了已經離世的父母,眼裏的淚水不斷的往外流,嘴巴裏塞著的手帕,也都被淚水浸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