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燃看著兩饒舉動,心裏已經恨得牙癢癢了,卻又無可奈何,他嫉妒閆寒夙的豔福,更恨泠梓柔還活著,本來泠梓柔就應該屬於他的,憑什麼現在變成閆寒夙的了,顧亦燃很不甘心。
泠梓柔看了一眼閆寒夙手裏的牌:“閆少,順子來了,還有炸,我看先出飛機吧。”。
閆寒夙按照泠梓柔的意思,出了連帶的飛機。
“不要!”。顧亦燃冰冷的回了兩個字。
“既然顧不舉那麼大手筆的退讓,我們就一起出了吧,順子。”。泠梓柔繼續把碟子裏的一塊牛排,撩起送到閆寒夙的嘴裏。
兩人默契的邊玩邊吃著,而顧亦燃卻是一個人,冷冷清清的,辛欣站在他身後,不敢吭聲。
閆寒夙照著泠梓柔的話,將順子放出來。
“壓。”。
顧亦燃手裏的牌終於可以接下去了,他突然來了興致,伸手做了個‘過來’的手勢,辛欣還是有點聰明的,走上前,靠近顧亦燃。
顧亦燃開口:“去倒杯酒過來。”。
辛欣乖順的點頭:“嗯。”。
走到慕辰用餐的地方,拿起酒瓶,和空杯,倒了一杯酒。辛欣心翼翼的拿著酒杯,走向顧亦燃,遞到他的麵前。顧亦燃接過酒杯,淺淺的品了一口之後,把杯子放在旁邊空置的桌麵上。
泠梓柔喂了閆寒夙吃了一塊牛排:“可以放大招了,四個炸,然後一對五開始。”。
閆寒夙抿唇笑了笑,直接把炸彈和一對五的牌放了出去。
顧亦燃挑挑眉,冷哼一聲:“哼!把你的一對‘漆黑’五拿開!你以為有四連炸彈就算老大了嗎?蠢貨!真是不知高低,四連二炸彈,除非你有王炸,怎麼可能給你兩個王,哼!”。
他自以為是的認為,兩個王不可能都給了閆寒夙,誰知……
“王炸,一對五。”。泠梓柔直接喊出聲,閆寒夙照著她的話,把兩個王丟了出去,在一對五的旁邊。
顧亦燃臉色發青,額頭開始飆汗,滲出一些細碎的汗漬。
泠梓柔抬頭看向顧亦燃,見他臉色暗沉,就知道他的牌肯定很爛,一副輸得很慘的樣子,泠梓柔調侃道:“怎麼樣?顧不舉先生,有些事情,不是用眼睛就能算出來的。”。
“不可能!三個饒牌,不可能有那麼巧,都給了你王炸。”。顧亦燃不相信閆寒夙分到的牌裏有王炸,他認為是閆寒夙抽老千了。
泠梓柔鄙視的看著顧亦燃:“輸了就輸了,你別不服氣,有本事叫人跟你賭,就沒本事服輸嗎?這樣算什麼男人!我呸……。”。
她最後的‘呸’字才出口,顧亦燃火冒三丈,當眾甩牌,直接丟在了桌子上,抬手指著泠梓柔。
“泠梓柔,你閉嘴,賤人!還有兩場,等本少贏了,本少一定會讓你再享受一次,三年前,你被本少鞭子抽打身體,痛苦卷縮成團的另類快福到時,我讓你叫不應,叫地不靈!”。
他眯著眼睛看著閆寒夙,閆寒夙一直冷著一張臉,從頭到尾沒有過一句話。
顧亦燃扭頭對洗牌的服務員,大聲吼:“你他嗎的!牌洗好了沒有?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