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站在門口,他伸手敲了敲門:“叩叩……”。
閆寒夙坐在書房的沙發上,對站在門口敲門的慕斯,回應道:“進來。”。
慕斯推開閆寒夙書房的大門,拎著藥箱直接走了進去,順手關上門。
進入書房後,慕斯便開始向閆寒夙解釋道:“閆大少,我剛才看了一下梓柔的情況,沒有大礙,隻是因為她吃榴蓮太多,上火了。還有就是……”。
慕斯猶豫了,不知道要怎麼啟齒。
閆寒夙抬頭看著慕斯,問:“就是什麼?”。
慕斯鼓足勇氣,道:“就是……女人每月的那幾,總會心情煩躁不安,特別容易生氣,閆大少無需擔心她的身體情況。她期間要是過一些不中聽的話,也都是氣話而已。我已經開了降火的衝劑給她,等會我會吩咐林姨。”。
閆寒夙阻止慕斯:“不用,你把藥給我。”。
慕斯回應著閆寒夙:“是。”。
隨即走到沙發的茶幾旁邊,放下藥箱後,接著打開藥箱,取出了一袋配置好的私人藥方衝劑,一袋裏麵約有十包,上麵寫著服用的時間和每日的用量。
慕斯把衝劑遞到閆寒夙的麵前。
閆寒夙接過慕斯手裏的一袋藥包,他站起身,準備出去替泠梓柔送早餐。
慕斯對閆寒夙道:“閆大少,如果沒事,我先回去了,要是有任何情況,可以隨時通知我,我會即刻趕過來。”。
“嗯。”。閆寒夙應了慕斯一聲,慕斯拎著藥箱,先離開了書房,朝車庫走去……
………………
閆寒夙下樓,準備了一碗米肉粥,端進了他的臥室,看到床上空無一饒時候,閆寒夙皺眉。
泠梓柔起床上洗手間衝涼去了。
閆寒夙把米肉粥放在吧台上,他走到屏風後麵的更衣間看了一下,也沒有見到泠梓柔。
於是閆寒夙走向了洗手間,他側身靠近門邊,用耳朵聽著裏麵的動靜,卻毫無聲響。
泠梓柔從裏麵打開門,正想走出來,卻看到閆寒夙側身站在洗手間的門口,樣子擺明了是在偷聽。
她忍不住對站在洗手間門口的閆寒夙,翻了一個白眼,生氣的:“大白的,你居然明目張膽的站在洗手間門口偷聽,你是全身犯賤,想過來找我罵你是嗎?”。
閆寒夙不介意泠梓柔的生氣,他語氣柔軟的對泠梓柔。
“梓柔,早餐煮好了,我端上來給你,見你不在床上,我才走過來看看的,我沒有別的意思。”。
“哼!”。泠梓柔哼了一聲,直接無視閆寒夙的存在,繞過他,朝沙發處走去。
“對不起,梓柔,早上是我衝動了,對不起。”。閆寒夙轉身,開口向泠梓柔道歉。
泠梓柔停住了腳步,她知道整件事根本不是閆寒夙的錯,隻是她這幾身體不舒服。
女人每月的這幾,她有的時候,情緒會很不穩定。
閆寒夙很紳士的先開口道歉,她還有什麼理由倔強呢。
“哦。”。她淡淡的回應了閆寒夙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