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攥緊拳頭,陳神棍的話也算是給我吃了定心丸,這可是法治社會,能出什麼事,他完成他的任務帶我過去,我說清我的事情就能走了。
這麼想著,鼓足了膽子,繼續硬著頭皮往前走起來。
半晌,神棍終於停下。
他倒是沒騙我,一路上我一直注意著腳底下,墳地比普通地麵凹陷,一路上並沒有凹陷感,所以應該沒進墳地,睜大了眼睛隱約能看到三條岔路口,再遠處就看不得了,更別提什麼祠堂。
我正納悶,神棍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遞到我手旁兩樣東西,說是火柴和蠟燭:“親手點著了,放在地上,讓遠處祠堂裏的人知道是自己人來了!”
聽罷,我忍不住哆嗦起來,大夏天的兩手冰涼,這戶人家可真夠奇怪的,我安慰自己隻是因為在墳地周圍所以有些害怕,穩了穩才接過來放在地上,點著,四周立時亮了起來。
可就在此時,一個巨大的黑影突然從我麵前升起,恍惚間,我隻覺得腦子暈眩得就像是喝醉了酒,眼睛也被迫閉了起來。
“我給您送來了。”耳邊傳來神棍囉囉嗦嗦的嘟囔。
話音剛落,一雙大手猛得摸上我,我下意識掙紮,但血液就像凝固了一般,明明沒有任何桎梏,卻一動都動不得,大手肆無忌憚的開始摸著渾身各處,百無禁忌,我第一反映就是被他賣了肉。
“尼瑪個老神棍!喪盡天良!”我張口就罵,卻睜不開眼,眼前漆黑,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小姑娘,你別恨我,我也是為了你好。”神棍嘟囔兩聲,聲音抖得厲害,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說完就聽到咣當一聲,像是什麼硬物落地,隨後神棍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同時身上一涼,衣服瞬間被撕開,我徹底慌了,身上的大手更加肆意,帶著沉重的身子壓下碰撞間浸出涼風,冰冷得四處掠奪。
我被壓得悶哼,劇烈掙紮,老神棍不僅將我買了肉,而且還是野戰,越想心裏越是生氣,守了23年的清白就這麼沒了誰甘心:“我警告你,最好放開我!”
“嗬!”清冷短促的聲音帶著嘲諷,像是挑釁般探向禁區。
“不能……不能碰,啊!”陌生的顫栗幹幾乎從凝固的血液裏跳動出來,痛苦而刺激。
“滾!”憤怒和屈辱洶湧而出,大喝著拚盡全力,堪堪才將眼睛眯開一道縫隙,雖然僅有一條縫,但我卻足足看了個清楚。
蠟燭處照得一團亮光,卻是不正常的火苗,冒著血紅的光暈,蠟燭邊上立著一張相框,相框裏男人單眼皮,寸發,鼻梁高挺,下嘴唇略比上唇微厚,眼睛亮的像是活得,笑容邪魅,性感俊朗。
隻是,這張照片是黑白照!
照片後麵模模糊糊有什麼在動,僅能看到一抹血色,發出細微潺潺聲,一股子腥味彌漫而出。
突的身下一潮,大手在我身上收緊,我渾身戰栗,顧不得身上男人,駭然低頭看去。
濃鬱的腥臭撲鼻而入,周遭地麵濕漉漉的變得粘稠,仔細一看,挨著地麵的皮膚竟是浸著——血水!
同時,毛孔痛癢難耐好如炸裂,血水順著毛孔嗖嗖往裏鑽。
我忍痛猛得抬頭想看個明白,但哪裏還有什麼血色,隻迎上照片上一雙活了般的黑綠眼睛,熠熠發光!
“駭!”我立時冷汗直冒,眼前一黑,最後隻覺得一陣刺痛被侵入,徹底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