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我疑惑的就是風翼見到我時候的情緒,很平靜,但提到老娘的時候他卻有情緒波動。
當時我認為是一個生一個死的原因。
但這次來緬甸,翁老質問我,當我說出能看透毛料的時候,翁老是驚詫的,本來沒什麼,但第二次驚詫卻是因為我說起風翼。
翁老當時的反映相當不正常,他語氣肯定且驚恐,他說我不可能有爸爸……
當時隻覺得翁老荒唐,但如今我將所有的線索連接起來竟然覺得毛骨悚然。
風翼不是我爸爸,我為什麼不可能有爸爸?
還有這次風翼讓我離開青市,一開始我以為他是怕毒蠍找麻煩,可是如今一想,風翼當時說的話是,他對毒蠍比如蛇蠍。
也就是說隻是怕見到,並沒有仇恨,但風翼知道了卻是讓我立刻離開青市,竟是又扯到了我身上。
雖然我具體也不知為什麼,但照現在發展勢頭來看,好像沒件事都和我有關係。
我一時間發懵。
突然,門響了。
是娟娘進來了,她滿臉擔憂:“臉色怎麼這麼差?頭還疼嗎?”
“有點疼。”我需要好好休息,理清思路,隨即將手下的黑色硬物順勢放在行李箱中,躺到床上。
娟娘皺眉,給我倒了一杯熱水,裏麵有老薑,說讓我喝了去去寒,說昨晚做了噩夢,興許是出了汗被風吹了。
我也沒拒絕,一邊喝一邊看著娟娘的臉,想起翁老對我奇怪的態度,又想著當時眼睛模糊時能看清娟娘翁老的特殊,不由得開了口:“娟娘,你和翁老為什麼成為孤兒?”
我想知道他們的身世,第一次有這麼強烈的想法。
娟娘一愣,笑了笑,她說沒想到這麼多年要再說一次。
“我和哥哥住在石村,一個邊緣城市的村莊,但後來村子裏來了幾個人,爸媽就被帶走了。”娟娘眼神疑惑,“我當時還笑,隻記得模模糊糊的景象,長大問哥哥,哥哥卻說忘記了。”
“你都記得,翁老怎麼會忘記?”我追問。
娟娘笑了笑說也許翁老是不像記著,又或者在騙她。
我說他們父母有可能還活著。
娟娘搖頭:“那批人力氣很大,速度也很快,我爸媽在他們麵前毫無反抗之力,我雖然小,但能記得當時的感覺,十分絕望,後來哥哥也總是半夜哭,我估計是不在了。”
我聽著安慰娟娘,心裏卻有了底,力氣很大,速度很快的敵人,當時娟娘年紀小,但對這兩點記憶猶新。
“別難過了。”我安慰著,深感症結在翁老身上,他一定是知道些什麼的。
但我知道找他什麼都問不出來,如今風翼的電話還關了機,更證明有問題。
青市到底發生了什麼?想著,給白祁打了電話過去。
不一會白祁接了,聲音清冷:“怎麼了?”
“白祁,你幫我去找一下風翼或者白一光,我有事情要問他們。”我有些著急,如果風翼不是我爸爸,他為什麼要忽然出現在我身邊幫我料理事情,這種感覺更像是在保護我。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怕風翼會出事。
白祁詫異,說他沒有聯係方式,為什麼不自己聯係。
我當下說明了原因:“電話打不通,我在緬甸回不去,你幫我去青市百貨三層看看,就是公司附近那個。”
白祁頓了一下,隨後答應。
我在這邊等著他回信,越等越是等不來。
一直等到晚上,我忍不住給白祁打過去,竟然是關機了。
我心頭猛跳,又想讓大力去看看白祁的情況,隻是電話還沒打出去,我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對勁,白祁也好,風翼白一光也好,肯定是出事情了。
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