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淩雪見他一怒,心知還沒有搞清眼前的情況,還是裝綿羊好,被他一喝到也不再開口了,頭一低裝起了啞巴。
鳳穀然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怎麼?剛剛膽子不是很大嗎?”
“王爺、、、、”拉著顫音,慕淩雪覺得自己都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鳳穀然微微一愣,不過快的讓人並沒有發現,他勾起唇角,“九王妃既然沒事,咱們就歇息吧。”
心想這回裝不下去了吧?那故意咬重的九王妃,對於初穿過來,還搞不清狀況的慕淩雪跟本就沒有用,她還隻以為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的夫君呢。
正是她這樣想歪了,讓鳳穀然更摸不清她的想法了,有那麼一刻的遲疑,最終還是吹了床頭的紅燭。
倒在床上,慕淩草心下也開始發慌,緊繃著身子,身旁躺著個男人,這種感覺就像槍決前的一刻,讓你緊張的不敢呼吸。
身旁一動,她用力的閉上眼睛,心下咒罵不已,這男人絕對有虐人傾向,自己都受傷了,竟然還在行那苟且之事。
“你想憋死自己?”頭上男人的聲音淡淡的,卻是壓抑的笑意,“是害怕還是緊張?”
“我不緊張”
慕淩雪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委屈,雖然還沒有把眼前的情況搞清楚,不過男女兩人在床上這點事,女人總該裝的害羞一點吧?
況且關於男女那點事,通俗點就叫繁衍後代,大俗的方麵說是交配,好聽點說叫雲雨,難聽點說叫淫穢,左右躲不過去,還不如好好享受。
她這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可身上男子溫熱的吻在遊走,讓她又緊張的憋住了呼吸,就這樣不知過了幾次忘記呼吸,在她以為要失身時,男子竟然滑到了床上,再也沒有舉動了。
慕淩雪不得不承認,這一刻她才真正的鬆了口氣。
“果然是出了名的蕩婦,真碰了你豈不是降低了本王爺的品味?”
一句話,似大冬天裏的被從頭上潑了一盆冷水,讓慕淩雪從外冷到了裏,開始還慶幸是個王妃,這一刻竟從王妃變成了蕩婦,果然是天要亡她。
“滾地上睡去。”沉靜中,鳳穀然冰冷無情的聲音再次響起。
慕淩雪暗下揚了揚嘴角,快速的下了床,眼睛早就適應了黑暗,到了屏風後麵,她直接就倒在軟榻上,頭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讓她想不出理所然來。
內間裏,鳳穀然等不到動靜,又等了一會兒,竟然聽到屏風後傳來低低的呼嚕聲,他劍眉一豎,整個人就坐了起來,在他麵前敢如此平靜的人這慕淩雪到是頭一個。
片刻之後,慕淩雪瞪著眼前的男人,那惺忪的眸子在對麵越來越寒意的臉上,才慢慢變的清楚起來,弱弱的來了一句,“王爺。”
心裏暗暗咒罵,這男人不是更年期就是大姨媽來了,大半夜自己不睡覺,還不讓旁人睡,真是變態,鳳穀然哪裏知道眼前的小白兔,擁有一顆狼的心。
“你是東晉國第一才女,夜色這麼好,不如做首詩吧。”鳳穀然靠進軟榻裏,笑意的看著一臉呆愣的女人。
故意的,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慕淩雪搖了搖頭,“王爺抬愛了,不過在閨中我們都是另一種玩法,而且答不出來的人就會受罰,王爺既然覺得這夜色好,不如也試試。”
被本尊是個才女驚的還沒適應過來,此時的慕淩雪是個冒牌貨,自然不敢應下,背詩她到是會幾首,作詩那豈不是要她的命。
而且她還是個曆史癡,跟本分不清這東晉是什麼朝代,自己知道的那幾首詩這裏出沒出來,心急之下隻能往旁門左道上想。
鳳穀然挑挑眉,修長的手指玩著烏黑的發絲,“贏了怎麼說?輸了又怎麼說?又是怎麼個玩法?”
實質上,鳳穀然到想看看這慕淩雪玩什麼把戲,心裏更是升起一絲疑惑來,這與傳說中的秉性跟本不一樣,難不成自己的探子打聽來的消息有誤?
“玩法很簡單,聽完一個故事,把故事裏隱藏的詩找出來。至於贏就算了,妾身豈敢和王爺要賞,到不如說輸的吧?若誰輸了,答應對方一件事情。”
“一件事情?”鳳穀然眸裏閃過一抹寒光。
這女人果然是有目地的,他到要看看她耍什麼把戲。
“當然了,這件事情不能違背道德倫理,更不能違背良心。”慕淩雪見他點點頭,才笑道,“既然是妾身提的議,不如王爺就讓妾身一回,妾身先來出這個題目。”
“我的床前有位叫明白的姑娘已脫光,”才說了半句,見對方直視過來,慕淩雪臉忍不住一紅,反正自己又沒旁的意思,馬上又理直氣壯的說出下麵的,“她的皮膚白嫩的就像地上的白霜,抬起頭望著這位光溜溜的明白姑娘,低下頭不禁地想起夫人遠在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