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子裏的人此時都明白了,這事就是一巧,如此說來到是王爺無理了,容側妃又這麼一說,豈不就是心裏對王爺有了怨言。
鳳穀秋臉色乍青乍紅,冷然的站起身來,“這事到底冤枉了你沒有,本王自會給你一個交代。”
一甩衣袖,人大步出了帳子。
京八也起身跟了出去,沒有了外人,夜菊才爬過去將主子扶了起來,竟不知道怎麼開口勸慰,容氏到隻說累了,讓人不要來打擾就背著身子躺在了床上。
夜菊見了擔心不已,想了一下,才大步的出了帳子,可看著王爺往王妃的帳子去了,嚇的忙回了帳子,至於躺在床上的容氏在沒有人看到的情況下,臉上升起一抹詭異的笑來。
當在門口看到那隻兔子時,抱起來竟發現那兔子的腿上綁著帕子,她記得那花色和樣式在王爺身邊看到過,王爺的帕子出現在兔子身上,此兔子定和王爺有關,想了一下,她才去給王妃送過去。
到時不管怎麼樣,問起來,反正她是順手撿到的又送了人,出了什麼事都和她沒有關係,隻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王爺會這般在乎這隻兔子,竟動了這麼大的怒,想來此時王妃那裏一定也很熱鬧吧?
當那次得罪王妃之後,容氏又過了敏,開始的時候她懷疑是楊氏,可是楊氏到哪裏去害她,到是一個打掃園子的小丫頭,說無意間看到了王妃身邊的丫頭曾去過緩棚,她這才知道到底是誰使了手段。
既然已經與王妃鬧成了這樣,那麼就知道不會在有修好的可能,所以當看到兔子綁著的那塊帕子後,她就想到了送給王妃,到時不管是出了什麼事,王妃都不會好過。
雖然被王爺踢了一腳,可是王爺知道誤會了她之後,一定會愧疚,那麼也就會更加的寵愛她,又害了王妃,被踢也值得了。
隻是她也暗暗慶幸,好在她有了這樣的算計,不然到時被算計的可就是她了,到底是誰想害她呢?
夜菊隻以為主子在傷心,不敢打擾,找了繡活拿出來繡,至於另一邊,鳳穀秋已進了帳子,落往眼簾的便是慕淩雪在摸著兔子。
在鳳穀秋沒來之前,水竹已進來回過話,隻是離的遠,又隔著包帳,水竹跟本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雖然沒有過去,卻也聽看到的小丫頭提起王爺踢了容側妃一腳,慕淩雪正奇怪因為什麼讓那個男人動怒,不想人就來了,更重要的是一進來就直直的看著兔子。
難不成是因為這隻兔子?
慕淩雪心裏有了計較,這才坐起來,“王爺怎麼來了?恕妾身身子不舒服,就不能起來行禮了。”
嘴上說著話,慕淩雪故意往上提了兔子的耳朵一下,見那男人眉頭一蹙,心下暗暗明白是被她猜對了,因為一隻兔子容氏被打了,那可見這兔子是這男人的,而這男人還很重視這隻兔子。
難不成是容氏偷偷把這隻兔子拿來送來自己?
她馬上否決了這個想法,容氏在笨也不會做這種事,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容氏也是被人算計了,不成想容氏‘好心’的把兔子給送了她,而最後被算計的也變成了她。
鳳穀秋大步的直接進來之後就有些後悔了,說什麼?直接要兔了?眼前的女人定不會為難,可是這樣一來,為了一隻兔子大動幹戈的事情豈不就傳開了?
特別是在眼前的這個女人麵前,鳳穀秋不想有一點錯被她抓到,似乎眼前的女人一直在等著看他的笑話一般。
“你裝病就怕本王拿你兄長動手?”找不到台階,鳳穀秋就開始玩起狠的來。
慕淩雪開始還想著說幾句話然後順勢把兔子還給眼前的男人,可是聽他這麼一說,臉當場就沉了下來,又拿這個來威脅她嗎?
“妾身病的很厲害,太醫也說了,王爺該不會懷疑太醫吧?”慕淩雪低著頭,手在兔子的身上來回的撫著。
這兔子是受了傷的,腿上又綁著帕子,到底因為什麼,能讓這個男人如此在乎這隻兔子呢?
“少拿太醫出來壓本王,你怎麼想的本王清楚著呢”鳳穀秋冷丟出話,眼睛卻一直盯著兔子身上。
莫名的,看到這隻兔子,就讓他起了李凝芙含淚的樣子,心竟不由得一軟。
慕淩雪抬起頭來,嘴角帶著冷笑,“水竹,將這兔子拿出去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