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凝芙隻一日就算是在閑王府立下了位置,雖然不明白太多,可是看著那些女人都住在後院,獨她自己與王爺一起住在前院。
更重要的是她從董姨娘要進來院來認錯,卻不能進來的那件事情之後就明白了,這前院對於鳳穀秋的重要,心下隻覺得自己對他是特別的,自然是倍加歡喜。
而大婚晚上獨守空房的事,也就沒有那麼失落了,何況她心裏也一直在暗暗慶幸,畢竟想到假冒那件事情,她就忍不住慌亂起來,生怕被識破了。
如今麵對這樣的寵愛,她就更怕了,若被識破了,相信也不會有這樣的日子,想到這些,李凝芙就越發的煩燥起來。
天已黑了,下人才進來,“王妃,熱湯備好了。”
李凝芙這才起身去暖閣裏洗澡,其他的下人則進來收拾床鋪,其中一個丫頭發現被子下麵的一個布袋,“咦,這是什麼?裏麵好像有裝著水?”
另一個丫頭過來捏了一下,又看看那小軟袋很普通,也沒有當回事,“怕是大婚前哪個丫頭收拾時自己的東西落在這裏了,拿去仍了吧。”
那丫頭應了一聲,把東西就塞進了衣袖裏,兩人把床鋪好之後,才一起出了屋,洗過澡出來的李凝芙跟本就沒有發現不對,待弄幹了頭發坐回床上時,想到晚上要發生的事情,手往被子底下一摸,才發現東西不見了。
當場她就變了臉色,生色劇烈的喚了下人進來,“誰動過本妃的床?”
幾個丫頭一頭的霧水,不過先前那兩個打掃的丫頭還是站了出來,“回芙王妃,是奴婢兩個。”
“床上的東西呢?”李凝芙顧不得太多了。
在這閑王妃她哪裏也不熟悉,眼看著鳳穀秋就要來了,讓她去哪裏找鴨血去?何況就是找到了又讓怎麼說?隻怕一些有經驗的一定會明白怎麼回事吧?似乎馬上就會被鳳穀秋知道她已不是處子之身,李凝芙整個臉都黑了起來。
那兩個下人嚇的直接就跪到了地上,“王妃,奴婢們什麼也沒有拿啊,隻把床鋪好了。”
至於那個普通的小軟包,早就被她們忘記了,何況那種東西,就是下人都不放在眼裏,何況是眼前的還是芙王妃呢。
“膽敢說謊?說,是誰派你們來的?”李凝芙慌亂之下,隻覺得這一切一定有一個幕後黑手。
她卻忘記了,這事情原本就該暗下調查,卻這樣怒罵起來,早就引起人多疑來了,兩個丫頭更是一臉的委屈,她們膽子在大,也不敢做那種手不幹淨的事情啊。
“王妃,奴婢們冤枉啊”
這邊的動靜,馬上就驚動了京八,京八疑惑不已,想到王爺對這位芙王妃的重視,還是進書房裏稟報了一聲,鳳穀秋果然不多時就出現在了正房裏。
“怎麼回事?”鳳穀秋看著一屋的人,還有怒氣的李凝芙,臉色也冷了下來。
李凝芙在見到鳳穀秋之後,臉色有些白了,這時才回過神來,她怎麼隻顧著發火,竟忘記了會讓鳳穀秋知道呢,馬上就想著對策來。
那兩個丫頭一見到王爺,生怕就被冤枉了,就奪聲開了口,“王爺饒命啊,奴婢們真的隻是給芙王妃鋪了鋪床,什麼也沒有偷,奴婢們真的冤枉啊。”
鳳穀秋暗下鬆了口氣,鬧這麼大的動靜,他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呢,不過是丟了東西,隨後坐到李凝芙榻子的另一邊。
李凝芙卻怕了,聲音也帶著慌亂,“王爺,不過是些小玩意,隻是妾身一說丟了東西,她們就嚇成這個樣子,到是驚動了王爺,是妾身的錯了。”
“什麼小玩意,在本王的眼皮低下敢做這種事,豈能輕饒了他們。”鳳穀秋卻是一心為她好,哪裏知道她的那些小心思,“你們還不從實招來,到底是誰偷了芙王妃的東西,此時出來認了,本王還能饒了她,不然休怪本王對她不客氣。”
那兩個丫頭是有苦說不出,她們真的沒有拿,何況就是給她們個膽子也不做啊,正當這時,其中一個丫頭眼睛一亮,“王妃說丟的東西可是一塊普通布做的軟包?”
回頭想想,除了那個東西,床上真的沒有旁的東西。
李凝芙原本以為這兩個下人不會說出來,此時一聽到這話,嚇的隻差一口氣沒過來暈過去,“王爺,這事還是算了,不過是些小東西,王爺在這樣訓下去,妾身第一天進府,旁人還以為妾身是侍寵而嬌呢。”
說著,紅著眼睛低下頭。
鳳穀秋看了心一軟,“好了好了,聽你的,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