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這個芙王妃,王爺又怎麼會被人刺殺,又傷成這般樣子?可在看看這位芙王妃,沒有一點擔心和傷心的神色,到是厭惡起王爺來了。
“芙王妃既然身子不妥,不如先下來與丫頭婆子坐一個馬車吧”龍虎直接開了口。
京八暗下豎起大拇指,其實龍虎不開口他也想開口了,換成旁的女人在馬車裏,早就哭豐淚人了,不管真假最起碼還能裝出來,可是這位芙王妃到是個冷情的,王爺待她這般好,在看看她是什麼樣子。
龍虎的性子是最不過問世事的了,可是此時竟然開口了,還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可見是真的討厭這位芙王妃的。
李凝芙忍住還要翻滾的胃,眼睛卻紅了起來,“王爺因我而受傷,我怎麼能獨自躲清閑去,讓馬車調頭,馬上回王府。”
此時李凝芙也知道事情鬧大了,若不是她主張出來,就不會遇到沐然則,更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事呢,今日她知道自己是失了勢,連個侍衛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也明白隻有鳳穀秋好好的,自己的地位才不會變。
想著剛剛鳳穀秋受傷,自己竟沒有表現出一點的傷心,又被旁人看到眼裏,心下一片冰冷,雖然胃已經舒服了,她還是裝著要吐的樣子,想這樣讓人而不用多想,畢竟她此時有身孕,孕吐也在正常不過,哪怕以後這兩個人當著鳳穀秋的麵提起這一事,鳳穀秋也不會多想。
龍虎似看穿了她的想法,眼裏略帶譏諷,“芙王妃還是到後麵的馬車上去吧,芙王妃有身孕在身,王爺又趕著回去醫治,馬車少不得要顛簸起來,到時芙王妃身子吃的消,就怕芙王妃肚子裏的小主子吃不消。”
“奴才扶王妃下馬車”京八都沒有耐性了,直接就趕人了。
李凝芙臉色乍青乍白,知道他們說的在理,可就是覺得他們在譏諷自己,不過又挑不出一點錯來,本來鳳穀秋都因她受傷,若在耽誤了醫治那又得加一罪名了,不在多想就任著京八扶著自己下了馬車。
遠遠的看著馬車走遠了,李凝芙才抬著下人的手到了後麵的馬車裏,因為她突然來了,其他的丫頭和婆子就得下來走了。
雖然如此,可是這馬車畢竟是下人們坐的,裏麵極其簡陋,縱然走的很慢,也顛簸的李凝芙吐了一路,等回到王府時,臉色都白的似一層紙了。
在說龍虎和京八帶著主子一回王府,就馬上讓人人將人抬到了正院,慕淩雪一見抬起來的半死不活的鳳穀秋,很不給麵子的嗤笑出聲。
“喲,王爺不是出莊子上遊玩嗎?這麼大的人怎麼玩起刀劍來了?嘖嘖,看看這血還往外流呢。”
龍虎抽了抽嘴角,卻立直站在那裏不說一句話,回來時的路上已經說好了,一切交給京八說,他們也商量過了,王妃的醫術好,要是等著宮裏放出太醫來,也不知道王爺能怎麼樣了,況且這也是一個機會,要是能利用這個機會拉近王爺和王妃那也是一莊好事。
京八舔著臉上前道,“王妃,您看看需要什麼,奴才這就讓人下去準備。”
不問救不救,直接跳到救上麵來了。
慕淩雪笑意的看著京八,直接開出條件,“讓我救人也可以,不過將來你與龍虎必須為我做一件事。”
見二人猶豫,慕淩雪也不著急,拿起杯抿了一口,“你們可以慢慢的考慮,反正你們主子身體裏的血多著泥,不差在多流一些,大不少救好了後在床上養個一年半載的。”
一聽這話,京八和龍虎心裏在有猶豫也不去想了,馬上就應了下來,慕淩雪給滿意,有條不順的吩咐起來,讓水竹去準備針線,又讓龍虎拿找了烈酒來。
等一切都備好了,京八都急出一頭汗了,才見王妃從榻上起身,往裏間走去,鳳穀秋躺在床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人死了。
慕淩雪讓龍虎將人的衣袍打開,兩道醒目的傷口立在胸口上,看起來傷的很深,仍舊在流血,外麵的流又凝住了,所以傷口看上去讓人都不敢在看第二眼。
慕淩雪似見怪不怪,自己也不動手,先吩咐京八拿著帕子把傷口四周的口擦掉,她自己則在一旁穿針引線起來,最後又用酒擦試了針,等京八一處理完,她才過去,在龍虎和京八的錯愕不已中和水竹的低呼一聲直接背過身子中,直接像縫衣服一樣的對著那傷口就縫了起來。
隻見原本還暈迷的鳳穀秋猛然的睜開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在他胸口上縫針的慕淩雪,慕淩雪笑意的望過去,手上的動作做的越發的優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