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裏的是失望,更多的是傷心,早上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用多去過問,他也能知道是妻子做的,雖然不知道妻子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難不成是因為知道自己喜歡水竹,所以才弄了這麼一個理由將水竹趕出去?
自己的心思藏的一直很深,除了跟隨自己多年的幾個兄弟,跟本沒有人看的出來,那妻子是怎麼知道的?慕容剛的神情一凜。
“你那天早就醒了?”慕容剛緊緊的盯著妻子。
宋彩連沒有想到夫君會想到這來,神情一愣,雖然隻是瞬間,不過宋彩連很快就恢複如嚐,一臉的茫然,“妾身不懂夫君在說什麼。”
慕容剛冷冷的盯著她,“我就這一個妹妹,來到西晉哪怕是做了將軍,也是為了妹妹,這些你都知道,以前覺得你是個聰明的,也能與小妹相觸的好,我又曾暗下發過誓不會納妾,所以一直想著好好的過日子,現在我才發覺自己錯了,你竟懷了這樣的心思,你有沒有想過,在你裝暈的時候,小妹可能在歹人手裏已出了事?你忘記小妹是怎麼對咱們的了嗎?你竟然知恩圖報,好狠的心啊。”
宋彩連渾身顫抖,“夫君,你真的冤枉妾身了,妾身那時確實是暈了,怎麼會是裝暈呢,難不成妾身在暈倒的時候,夫君說過什麼話?妾身對小妹怎麼樣,夫君也該看在眼裏的,夫君說出這樣的話豈不是在拿刀挖妾身的心?”
慕容剛想透了這些,就不想在聽她說下去,甚至都不想在多呆一刻,起身就往外麵走,宋彩連傻眼了,慌亂的起身體就去攔他,拚盡全身的力氣抓住夫君的衣袖不肯鬆手。
眼裏的淚在也不是裝的了,拚命的往下掉,“夫君,不要這樣,妾身到底做錯了什麼,讓夫君厭惡的要棄妾身而去,夫君就這樣走了,要讓府裏的下人怎麼想妾身?夫君,妾身這就去把那兩個丫頭接回來,夫君在也不要怪妾身了。”
宋彩連隻差跪下了,身子已滑落到地上,手仍舊緊緊的抓著夫君的衣袖不鬆手,慕容剛看著好一臉的淚,刺耳的哭聲,兩眉間蹙的更深了。
宋彩連的哭聲雖然刺耳,但是她也怕外人聽到,所以極力的壓著聲音大小,“夫君,妾身知道當初兩個人在一起時,是在那種情況下,但是妾身也跟夫君坦白了,妾身也是被人逼著的,如今夫君一直說幫著妾身把弟弟找回來,妾身還有什麼不知足的,至於和父親說大妹妹開藥鋪的事,是父親和姨娘們問起大妹妹為何不在府裏,妾身沒辦法才說大妹妹在藥鋪裏的,妾身真的沒有旁的心思啊。”
慕容剛歎了口氣,“好,那你說說到底大妹妹為何要將兩個丫頭送走?”
宋彩連見夫君肯聽自己說,用力的點頭,“今日出了那樣的事,水竹一直沒有回府,妾身擔心著,畢竟大妹妹不在府裏,她的人出了事,妾身心裏也很是愧疚,所以才想著去藥鋪看看,那時見跑堂的拚命的往後院跑,妾身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才跟著跑進去,然後撞到水竹和薔薇在裏麵說話,並沒有什麼事,薔薇早上回到府裏與妾身咬了一大架,那時父親和姨娘們正好趕回來遇到了,狠是責罵了薔薇一頓,所以薔薇見到妾身後就直接指著妾身罵了起來,那時正好妹妹回到了藥鋪給撞到了,就訓斥了她們,所以才讓她們回到了莊子上去。”
知道今日必須得說些什麼才行,不然夫君是不可能相信自己的。
慕容剛想起父親到書房時與自己說那些,才明白是薔薇回來與妻子吵架了,但是總覺得這其間少了什麼,但又想不明白。
“淩雪一定是誤會了,她既然將人送走了,又沒有讓人給我送信,你說這是為什麼?”慕容剛突然笑了。
這笑凍的宋彩連收了淚,“夫君,都是妾身的錯,妾身若沒有受傷,也就不會出這些事了,要是影響了夫君與妹妹的感情,妾身會愧疚一輩子啊。”
慕容剛已不想在聽下去了,拿掉她的手,“不早了,你先休息吧,今晚我在書房休息,不用等我了。”
喜鵲進來時就看到主子一臉淚痕的坐在地上,屋裏的動靜雖然很小,但是她守在門外還是全聽到了,沒有想到大爺會因為兩個下人而如此對大奶奶,看著都覺得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