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穀秋眼急手快的將人扶住,“我馬上讓人去,你在府裏等我消息,我親自去。”
容側妃的兄長是從蠻荒之地回來了,也來京城了,卻沒有到閑王府,而是去了睿王府,原來當年容側妃兄長所求將妹妹將進閑王府,求的人正是睿王的人,被派到蠻荒之地自然也是睿王那邊人派去的。
不用在多說,容側妃的父親為閑王打聽消息,而容側妃的兄長則是睿王的人,容側妃卻一直不知道,所以當在閑王府不受寵之後,又聽說兄長回來了,所以急急忙忙的送信去了,容城軒是回來了,也幫容側妃出了這口氣,卻也同時闖下了大禍。
鳳穀秋知道容城軒有這個膽子,以為有睿王撐腰,就可以動他的人,甚至皇家子嗣,這次他可真想錯了。
“我跟你一起去。”想著丫丫此時在大哭,慕淩雪怎麼能呆的住。
那雙滿意是祈求的眸子,讓鳳穀秋不忍心拒絕,打橫將她抱在懷裏,“你身子弱,要去就不許拒絕。”
慕淩雪哪裏會想那些,此時找回丫丫才是最重要的,等兩個人就這樣出去時,可看呆了一院子裏的人,水竹擔心丫丫,但是看到這一幕,也很是高興。
鳳穀秋抱著人走到慕容剛麵前,“是容城軒動的手。”
容城軒回來也有些時日了,在京城裏擔著護城將軍之職,慕容剛自是認得,冷笑兩聲,難怪會在將軍府裏將人掠走呢。
“我與你們一起去。”慕容剛沉聲道。
水竹追在後麵囑咐道,“萬事小心。”
目送著三個人出了府,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哪裏知道就聽到永哥在哭,這還是頭一次,她皺了皺眉頭,“怎麼回事?”
小丫頭咬唇道,“聽說是小少爺要找夫人,可是夫人歇下了。”
宋彩連現在對永哥都舍得下心,水竹早就料到了。
“去,讓人將永哥抱過來。”她正愁著尋不到機會呢,這次就將永哥帶回身邊來。
小丫頭跑了出去,不多時帶著奶娘就抱著還在哭的永哥就進來了,水竹也不急著去抱永哥,讓奶娘抱著永哥坐著,她坐在另一邊當著永哥的麵撥起了橘子,才撥到一半,永哥就不哭了,眨著眼睛盯著橘子。
水竹笑著把撥好的橘子掰了一瓣到嘴裏,永哥的眼睛就更亮了,最後眼看著橘子要吃光了,撇撇嘴要哭了,水竹忍不住笑了。
“永哥,你要不要吃?”拿著到永哥眼前晃了晃。
永哥用力的點點頭,水竹繼續引誘,“那你要是跟我一起睡,你看這一盤橘子都是你的了。”
永哥也不應聲,直接將一盤橘子都抱懷裏了,水竹笑著起身,從奶娘手裏接過永哥,吩咐奶娘,“你們也下去休息吧,明天夫人問起,直說永哥在我這裏休息的。”
奶娘原本還擔心擔這個責任,聽到水夫人這樣說,才鬆了口氣,福了身子退了下去。
對著自己的兒子,水竹更是耐心,宋氏哪裏如親生母親那般,所以不多時,永哥就與水竹親近起來,兩個人玩到很晚才睡下。
那邊獨自己生悶氣的宋彩連跟本就不知道這件事,直到早晨用過早飯了,才聽說,就直接奔到了水竹那裏,她還指著拿捏永哥而對付水竹,這可是她手裏的最後一張牌。
可惜,血緣的關係是不能被割斷的,永哥與水竹玩一晚就粘上了,這邊將軍府鬧起來了,那邊晚上出將軍府的三個人,直奔睿王府而去。
守門的看到閑王和慕將軍一起來,已是很驚訝了,特別是閑王懷裏還抱著一個女人,更讓人乍舌了,又是大半夜來的,護衛不敢耽擱就跑進府裏去通報了。
鳳穀然披著衣袍往外走時,鳳穀秋三人已被帶到書房,等看到屋裏的那道身影時,鳳穀然微微一愣,她竟然回來了。
自打讓鳳穀然身上起了一層疙瘩之後,兩個人還是第一次見麵,一別三年,鳳穀然到是越發的穩重了,他向來就是個情緒掩飾很好的人,慕淩雪到是知道。
“這麼晚小九怎麼來了?慕將軍竟然也來了,定是有什麼事吧?”眾人喝過茶之後,鳳穀然才開口。
慕淩雪可不管那麼多的規矩,“你府裏的姓容的抓了丫丫,馬上把丫丫交出來。”
路上在馬車裏,慕淩雪從兄長的簡單交代裏也知道了宋城軒的身份和睿王府的關係,果然她與姓鳳的一粘在一起就沒有好事。
“宋城軒?丫丫是誰?”在睿王府裏,姓宋的隻有宋城軒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