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對著墨菊一揮手。墨菊急急來到月兒身邊,月兒附在墨菊耳邊悄悄說了幾句。墨菊便跑到後備馬車上取出一個盒子,那給月兒。
月兒對著大家揚了一揚,打開盒子便說道:“這就是麻將,一般是四個人玩,但現在也可以八個人一起玩哦。”
坐在地上的獨孤印騰地一聲站起,走到月兒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月兒手裏的麻將,四四方方的每個都一樣大小。
拿起一個慢慢研究,在場的人也都拿起來一個個的研究,挺稀奇古怪的。月兒有叫墨菊去後備馬車裏拿出一張毯子和一個簡易的竹桌。
慢慢的講解這個麻將的規則,是怎麼玩的。就連當今的皇帝陛下都也很認真的聽,聽完月兒在演示一盤,這下大家都懂了,都想上手搓兩把。
這下月兒,獨孤印、歸海將軍、夏侯茗四個圍城一桌,夏侯晉則給月兒當軍師,司空雨就給夏侯茗出主意。獨孤雪就和歸海大將軍一派,至於皇帝陛下嘛,就是獨孤辰毛遂自薦的。
墨菊、墨離、龍嬤嬤、蓮兒就在一旁觀戰,大家便開始打起麻將。底價一個金幣,月兒已經想好了,贏到了金幣自己就要開一家麻將館嘿嘿。
半個時辰過去了。
“陛下,您點炮了。”
月兒不好意思的把手伸到獨孤印麵前,意思陛下您輸了總該給錢吧。
歸海大將軍也搓搓手,不好意思的說道:“陛下您也點到我了。”
這兩個不開眼的贏了就算了嘛。還真敢找皇帝陛下拿錢,都還拿得不好意思了。隻有夏侯茗不吭聲。
獨孤印看著對麵的夏侯茗說道:“丞相大人,你也點到寡人了。趕緊給錢吧。”
夏侯茗攤開手,無辜的說道:“陛下,您上盤還欠臣兩個金幣呢。”
獨孤印看不出任何表情但還是隱約看到嘴角抽了抽,便直接扭頭對著月牙白袍男子說道:“瀟兒,拿文房四寶來記下,寡人回國都再付款。”
原來穿月牙白袍男子就是大皇子獨孤簫啊。獨孤簫點點頭,便跑去取來了文房四寶,在一旁麵帶微笑的坐下記錄每個人的戰績。
月兒才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大皇子獨孤瀟,黑而濃密的眉毛剛好掛在兩邊,長不多一分,寬不少一分,看起來剛剛好。一雙深邃的眼眸裏透露著點點傷感,高高的鼻梁。厚實的嘴唇兩側帶著如汗毛般的小胡須,顯示他已經是個翩翩少年郎。
所謂的俊男子也就不過如此吧。可惜的就是不知道他的聲音是否也帶著青春的氣息。
這皇帝陛下怎麼也會賒賬呐,真是……
又半個時辰過去了。“父皇,打這個,這個。”獨孤辰在一旁為獨孤印指揮者。
獨孤印道:“辰兒,打這個不會點炮吧。”
獨孤辰得意道:“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對打這個就下叫了,等著胡牌吧。”
獨孤印都輸了好幾盤了,聽著獨孤辰說要下叫,思量再三就把八筒給打出來。
“爺爺我胡了。”
月兒拍拍著手對著夏侯晉一個擊掌高興地說道。
歸海大將軍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俺也胡牌了。”
夏侯茗握著司空雨的手激動的說道:“夫人。為夫再也不用墊底了,為夫終於胡牌了。”
獨孤印一臉黑線盯著獨孤辰看。獨孤雪看著獨孤辰搖搖頭,歎口氣。辰弟要遭殃了。記賬的獨孤蕭,冷著臉的獨孤健都為獨孤辰默默祈禱著。
隻聽見獨孤印大聲一吼:“獨孤辰,寡人罰你一個月不準吃肉,不準說話。氣死寡人也,這麼好的牌,這可是清一色啊。瀟兒記上記上,咱們再來,寡人就不信今天我贏不了。”
印證了那句老話,果然是牌場無父子呐。
“父皇,不要啊。兒臣知道錯了,您就饒了兒臣吧。”
一旁的獨孤辰無辜的求饒道。
獨孤印生氣的道:“哼。不—可—能。”
隻見獨孤辰眼珠子一轉,便可憐兮兮的,用那種哀求的眼神對獨孤辰說道:“父皇,父皇再來一盤輸了再發兒臣也不遲。要是贏了就取消對兒臣的懲罰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