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娘您快點。”
月兒一副皇帝不急太監急樣子。
“月兒,到底什麼事,一大早的就把娘拉倒前廳呐,前廳可不是娘能來的地方呐。”上次也是送老老爺、老爺和司空雨以及自己死去的女兒,才冒失的去了一次前廳。可也被老老爺找了個理由罰到祠堂跪了三天呐。先到這裏慕容煙的心裏就撲通撲通的。
“哎呀。煙娘您就把心放好就是啦。沒事的。快點吧。”
看著月兒那萬事有我的樣子,慕容煙也隻好加快腳步。罰就罰吧。
月兒拉著慕容煙進入前廳,就看到夏侯晉、夏侯茗、司空雨早已等候在此。月兒輕輕放下慕容煙的手,就往司空雨懷裏去。留下忐忑不安的慕容煙站在那裏。
月兒撒嬌道:“娘親,月兒有件事想請娘親幫忙。”
司空雨不解,這丫頭有什麼事情還能需要他這個做娘的來幫忙,疑惑道:“什麼事情?”
月兒很是認真道:“請娘親不要生氣。”
這樣司空雨更加疑惑了。月兒隨即看向夏侯晉,夏侯晉很是配合的點點頭。這倒是把夏侯茗和司空雨搞得莫名其妙了。
月兒離開司空雨的懷抱,立即跪在司空雨和夏侯茗麵前。這倒是嚇了夏侯茗一跳,隨即嚴厲道:“月兒起來,動不動就下跪,作為夏侯家的大小姐成何體統。我夏侯家的小姐,就算是父母也不能隨便跪,快給我起來。”
月兒搖搖頭,很是認真道:“月兒不起,月兒以夏侯家大小姐名義,以您的女兒祈求爹爹將慕容姨娘抬為平妻吧。求父親答應。”
說完月兒立即給夏侯茗磕了一個頭響頭,這倒是把夏侯茗震驚了。不過沒說什麼,就坐在那裏沒有任何表示,就連臉色也隻是微微變了一下,讓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麼。
司空雨也是震驚了,但是並沒有說什麼。隨即也是跪在夏侯茗身前,很嚴肅道:“茗哥,你就答應月兒吧。我們夏侯家本來就人少,雨兒想和煙兒妹妹好好地與茗哥緊守此一生。”
慕容煙就一直傻傻的愣在那裏,她沒想到月兒會給她一個這麼大的驚喜。也沒有想到一隻與她針鋒相對的司空雨竟然也要夏侯茗將她抬為平妻。感動,還是感動,除了感動還是感動,已經找不到任何語言來描繪慕容煙此時的心情。
夏侯茗用手瞧了瞧桌子,見司空雨都這麼說了。也不好說什麼,隨即溫和道:“雨兒、月兒起來吧。是我這個做夫君的沒有考慮那麼多,煙兒多年來為夏侯家也做了不少事情,也是該抬為平妻了。”
說完便拉著司空雨有拉過慕容煙,歎息道:“此生有此兩妻,夫複何求呐。”
司空雨拉起慕容煙的手緊緊握住,兩人一同到在夏侯茗的懷裏,相視而笑。
月兒走到夏侯晉懷裏,看著令人溫馨的一幕。夏侯晉帶著讚同的眼神悄悄在月兒耳邊道:“丫頭,做得好。爺爺讚同你。”
月兒扯著夏侯晉的胡須,得意道:“那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