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兒和樺兒還有獨孤雪則在興致勃勃的聊著有關‘香山書院’趣事,以及言論至理。
不知道獨孤辰怎麼了,突然額頭冒出細密的汗液,臉部扭曲。雙手按住小肚子,好似極力忍著什麼痛苦一樣。
“噗。”
一個異樣的聲音響起,追索聲源,那是獨孤辰發出的。接著又是一道異樣的香味撲鼻而來。
原本很喧鬧的宴席瞬間安靜下來了,安靜的隻要有一根針掉下來都回很清晰的聽到。過了一會有沒有聲音,大家準備繼續剛才的話題。
但是那個異樣的聲音又再次傳來。
“噗。噗。”
連續兩聲,這下所有的人都看向獨孤辰,
挨的最近的便是月兒,此時月兒一手握著嘴巴,一手捏著鼻子,一臉我看到你很難過的表情。就連挨著獨孤辰最近的獨孤雪、燁兒、樺兒也是重複著月兒的動作。
獨孤辰的臉就在噗出第一聲的時候就已經是個紅臉了,血液的加速臉部的膨脹似乎快要爆了。又要極力忍住腹內的劇痛,又要死死地坐在這裏。不然這麼就站起來,他敢保證那些個穢物又要散發出那比剛才還要濃烈的異香。
夏侯晉、歸海一戰兩人眉毛深深地皺在一起,這九皇子怎麼這麼不注意禮節呐,不應該呐。隻有夏侯茗和身後的家仆說了幾句,便立馬走到獨孤辰麵前,急切道:“九殿下您這是怎麼了?可否移到內堂客房休息?”
“好。”
獨孤辰立即答道,反正都已經丟人了,也不怕丟的更大一點。但隨即又道:“丞相大人,可否那幾件衣服來?”
“是,微臣這就命人去拿。”
夏侯茗向一旁的家丁說幾句,家丁就立即取衣服去了。月兒捏著鼻子一直對著獨孤辰猛瞅,獨孤辰把兩側在一邊,那一邊剛好是獨孤雪。真是要命呐,放哪邊都不好。
此時的獨孤辰隻想找個有洞的地方,穿進去。哪怕是洞口太小,隻要腦袋伸進去就好,要求不高。
看到獨孤辰如此丟人,月兒的目的也達到了。叫你嘚瑟,有本事再嘚瑟試試看呐,月兒心裏可樂了。在不經意間臉上也笑起來了,卻被夏侯茗給狠狠的刷了一眼。
月兒立馬表現的一副很是關心的,很同情的樣子,然而這一幕卻被獨孤辰給看到了。獨孤辰覺得更丟人了,怎麼就在月兒麵前丟這麼大的臉,不應該呐。不應該。
這要是被月兒知道獨孤辰是這樣想的,絕對笑著說這小子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蠢斃了。
沒一會家丁就把袍子拿來了,獨孤辰立馬裹上像離弦的箭一樣,嗖的一聲就沒影。不知道哪個角落裏傳來這麼一聲:“丞相大人你家的客房在哪裏?”
這真是一個悲劇的孩子。
經過醫府的檢查,的出來的結論是把都吃多了,造成嚴重腹瀉,還明顯帶有脫水的症狀。幸好醫府這幾天也腹瀉,所以帶了止瀉藥,但是一時半會還是止不住的。
客房裏每隔一個時辰就會傳來獨孤辰那痛苦的加無力的聲音,道:“來人呐,再換一個香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