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愣子拿著錢幣愣一下,對著二愣子相視一下,眼裏出現了堅定神采。深深向夏侯晉跪了去,“老爺,可以讓俺和俺的兄弟做您的護院嗎?”
這不是明擺著來分錢,不行得阻止。歸海一戰立馬道:“可是我們沒打算請護院,再說做護院薪水也不高。還不如繼續幹你們的老本行,那是很有前途的。”
大愣子一聽還有薪水,這也太好了點吧。再說以前都是吃不飽,穿不暖,才上山做劫匪的。可是人又笨又善良,沒事次看到自己個打劫的那些人哭天吼地淒慘無比的說自個窮沒錢,饒是鐵打的心也動搖將其放走。自個又繼續帶著兄弟們回到山坳裏挨餓。
想到自己和兄弟們的心酸曆史,大愣子不由得眼淚花在眼眶裏的打轉。沒有嚐過挨餓受凍的滋味,永遠不能體會這樣日子。若是能吃飽穿暖,誰願意當劫匪。誰願意妻兒老小的永遠背著劫匪的名頭。
也不顧的大男子尊嚴,若是能為兄弟們求得條出路死都願意,“夏老爺,如果不是生活所迫俺們也不會做劫匪,俺兄弟們不要薪水,隻求一日三餐能溫飽。”
歸海一戰此刻也不好言語了,隻能看看夏侯晉的決定。若是留下當護衛也不錯,但是自己是隱居呐!何為隱居,隱居就是不讓人知道自己在這裏,不想讓人伺候。不然也不會隻帶馬丁來,這麼一個貼身侍從來又是跑跑路送送信。
月兒本想和夏侯晉、歸海一戰打個招呼,出去溜溜的。沒想到卡到這一幕,不由得停住了腳步。她也想聽聽自個的爺爺夏侯晉的回答。
夏侯晉微歎一聲,“這位英雄你可以帶著你的兄弟們去從軍建功立業,何必在我一個小小的夏家做護衛,你可知道這是要斷送你前程的啊!”
他不能讓這一群來曆不明不白的人就這麼留在家裏,萬一這些人細作,那就不妙了。之前八個麵具侏儒彌勒就已經為他敲響了警鍾,他不能再將夏侯家推向水生火熱之中。不能啊!
二愣子見此情形便知道這位夏侯老爺已經拒絕的很清楚了,像他們這種人沒有資格留在這裏,也怕他們心懷詭異。站起來拉起失神的大愣子站起來一拜,“夏老爺,對不起是我嗎逾越了。我們這就離去,就此告別。”
歸海一戰知道夏侯晉的顧忌,這是對的。便參合道:“夏老說的很對,你們年輕力壯的去從軍,建功立業指日可待。男兒就應當自強,躲在這一個井口大小的地方,之火埋沒了你的才華和青春。”
大愣子本想再說點什麼卻被二愣子拉住,搖搖頭示意別說了。再轉頭對著夏侯晉、歸海一戰拱手一禮,“謝謝夏老、歸老美意,告辭。”
這一路上有說有笑的,月兒不認為這些人是窮凶極惡的劫匪。即便路中他們的言辭閃躲似乎有難言之隱,但是月兒還是覺得這些人可以信賴。畢竟半個月的相處不是假的,他們的確和其它的劫匪不一樣。
見大愣子和二愣子轉身離去的背影,“二位英雄請留步。”
離去的大愣子和二愣子背著一身稚嫩的童音停住了腳步,轉頭不解的看著月兒。這一路他們也看的出來,這一個五歲的小丫頭很不簡單。在夏老和歸老麵前也有著絕對的話語權,所以此刻他倆眼裏有著莫名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