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說的不是人話?”獨孤辰怒吼道。
月兒聳聳肩膀,鄙視的搖晃著腦袋笑著,“誰說話就說誰——呀!”
“你……”
獨孤辰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他堂堂一個西涼九皇子是不可能罵人的,而且他也不會罵人。
“你什麼你啊!你了不起啊!撞了人不道歉,這就是你為人的德行嗎?穿得個人模人樣的,做起事情來狗模狗樣的。”
月兒從頭到腳打量獨孤辰,才發現人家竟然長得比自己要好看那麼一丟丟。天呐!男人怎麼可以長成這樣,傳說中的妖怪成精了嗎?出來禍害人間了嗎?
但是作為女人要有底氣,作為假扮的男人更要有底氣,不能就這麼被比下去了。月兒毫不示弱的墊墊腳,挺挺那什麼都沒有胸部,不屑的盯著獨孤辰看。
獨孤辰也死死地瞪著月兒,妖媚的臉上盡是怒意,“你個該死的醜八怪,你那長得牛眼睛嗎?再瞪,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啊呀!你還帶威脅是吧,本姑……啊呸!本公子今天不教訓你就不信夏了。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口水你就泛濫是吧。
給你一朵花便以為你是維多利亞,按這邏輯,本公子的把你當人渣,你可別雷同,因為你管自己叫做畜生。
你這種就屬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種,教你學上劍,你偏學下劍。給你劍仙你不做,給你劍聖你不做,偏要哭天喊地的做劍人。
你個爛細胞分娩出來的廢物,出來就是汙染世道空氣,敗壞世俗風氣。你在看看你這怨天怨的德行,簡直就是我西涼國的反麵形象,你不感到自卑嗎?
你的出生就是個悲劇,活著幾乎等於是浪費空氣,死了也不會變成喜劇,還得浪費土地。你……”
“你說夠了沒有?”
獨孤辰雙手捏成拳頭,此刻他已經到了暴走的衝動。站在一旁的獨孤雪已經墨菊墨離早已被月兒的這番經典之作,罵人之道給震撼的呆若木雞。
“還、還沒有!”
月兒被獨孤辰呐猙獰的臉嚇得,支支吾吾的,連原本的底氣都給泄的沒了。
獨孤雪立馬反應過來,上前拉住暴走的獨孤辰。轉頭看著月兒,溫柔的聲音帶著不可拒絕的味道,“公子,請給在下一個麵子,此事就這麼了了吧!公子清點一下損失了多少,在下立馬賠給公子。”
“還是這位公子明事理!”
月兒知道人家要賠他東西算是好的,如果拍拍屁股走人,她也是沒辦法了。既然人家給梯子下台階,那她就順道下來。索性叫墨離墨菊去收拾東西,再算算損壞了多少。
可以說此刻月兒的心情差到極點,也不管獨孤辰與獨孤雪。走到一邊的樹上摘下一片葉子,吹奏起來。一曲《十麵埋伏》被她吹得殺氣淩淩,站在一旁的獨孤雪不禁打個冷戰。
獨孤辰則是用那可以殺死人的眼光盯著月兒,似乎很想上去一把捏死眼前這個該死的家夥。不要讓本殿下查到你是誰,否則你死定。
半個時辰過去了,墨菊帶著清單過來了。月兒拿著清單給獨孤雪看,“你看看吧!別說本公子敲詐你們。”
獨孤雪優雅的拿過清單,隻見清單上寫著:“上等羊脂玉佩一對,一千金幣。羊脂白玉耳墜損失一隻,五百金幣。紫檁木製作而成的茶具一套五百金幣。冰蠶絲錦一件五萬金幣,聞香樓出品猴兒酒一壇十萬金幣……”
獨孤雪隻看了這上麵的,下麵的他已經沒有膽量再看下去。一個比一個貴,就這上麵的加起來也是一百五十二萬金幣,這可是一大比數字啊!
臉上的笑容也有點掛不住了,將清單遞給獨孤辰。獨孤辰一臉怒氣的接過清單,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月兒很嚴肅很誠實,道:“兩位可別嫌貴,本公子也隻是將零頭抹了,給你留下的整數而已。算起來還便宜了許多。”
獨孤雪和獨孤辰也是皇室出生自然知道這些東西到底有多貴,沒有言語。然而清單上麵零零總總加起來至少也有五百多萬,這可真是太嚇人了。
他兩著幾年的資產加起來也不超過三四億,卻一下子拿出五百萬金幣確實有點舍不得,這可算是無妄之災。這件事情總的算起來是獨孤辰自己惹出來的,所以獨孤辰黑這一臉拿出一張票子,準備簽字,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不能透露,這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