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墨、墨菊知、知道錯了,墨、墨菊保、保證以後再、再也不會、會再出現這。這樣的事、事情,小、小姐不要、要趕奴婢回、回丞相、相府。小、小姐,嗚嗚!”墨菊雨聲淚下,抱著月兒的小腿哭訴道。
月兒沒有理會墨菊,不吭聲靜靜的想著。也不知道獨老九有沒有聽到昨晚的墨菊的話,不然此事棘手了。她不可能去找獨老九說,昨晚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若是聽到了就當沒聽到可好?這樣去問的話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這樣是行不通的,就隻有順其自然吧!
一旁跪著墨離也是跪著上前拉著月兒的衣服,眼淚從眼角流出來,哀求道:“小姐,你就原諒墨菊吧!以後奴婢們說話都會想清楚了再說,這樣低級的錯誤不會再犯了。”
“起來,跪在地上成和樣子!知道錯就好,我希望這樣的事情沒有就好,最好的就是祈禱獨老九很麼都沒有聽到。此時就到此為止,墨菊擦幹你的眼淚,整理好麵容下去看看段管事那裏準備好了嗎?墨離你趕緊去把桌子收拾幹淨,不然萬一有客人來看到會怎麼想?”
月兒其實並沒有要罰的意思,就是想嚇唬下墨菊。要她知道她那張嘴的重要性,不是什麼話都是可以亂說的。有些話說出去惹的禍,可不僅僅隻是一笑了之或是賠錢了之,這可是要付出血的代價。
隨著月兒的安排兩個丫頭站起來,抹掉眼角的眼淚,各做各的事情去了。月兒則是滿心鬱悶,看著正在忙碌的墨離,不由得歎息了。
“墨離,你說這獨老九今天是抽的什麼瘋,大清早的跑到我這裏撒瘋!真是大清早的就觸這麼大的黴頭,今天看來也不是什麼黃道吉日。”
“小姐您不知道嗎?”墨離因為剛才的事情,就連說話也是有點戰戰兢兢的,生怕說錯話了。
月兒鬱悶了,有什麼事情是她應該知道的,疑問道:“知道什麼?難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嗎?難道是廚藝大賽出問題了?”對著自己事業及其敏感的月兒嗅覺一向很靈敏,可這次出事的不是廚藝大賽的事,而是獨孤辰的事情。
墨離見自家小姐惹出禍,竟然不知道,那九爺可真的何其無辜。便解釋道:“是這樣的,昨晚小姐和墨菊回來後,就業卻以為你們沒有回來,在大街上四處尋找你們。隻要是個人就拉著問,直到後來實在是找不到了便回到了聞香樓,巧的是此刻聞香樓的宴會散了。
賓客們從聞香樓的門口出來剛好與回來的九爺相撞,剛好出來送客的段總管卻把九爺給人出來了。當場就大聲喊了句‘九爺,您回來了啊!’,九爺也回了句‘你家公子回來了嗎?’。
兩人的話卻沒有覺得有何不妥,但是那些賓客們在以瞪大雙眼瞧在眼裏。於是乎兩人感覺氣氛有些緊張時才發現,九爺穿的是女裝,然而大半夜的還在找公子您。
今早就已經傳出了聞香樓住了為年輕英俊的九公子,男扮女裝追求聞香樓的少公子。有的又說這年頭的男人都喜歡男人了,聞香樓的少公子長得翩翩風雅,被男子喜歡也是正常的,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兩人早已有苟且。有的還說……”
“停停!打住,意思是我的名聲被獨老九給毀了是嗎?這個該死的混蛋,自己穿著女裝還到處跑,這不是明擺著詆毀我的清白嗎?我的找他去算賬,這要我以後出去怎麼見人呐!”
月兒很是氣憤的拍拍桌子,她那樣好的名聲啊,現在被獨孤辰就給抹了一把黑。這叫她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別人又會怎麼看待她。這古代的謠言可不會和現代的謠言一樣隻要出麵澄清就好的,澄清的話隻會是越描越黑,讓人不得不相信。
管他的啦!現在唯一要做的怕就是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不知道,放佛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這樣的話應該要好一點。
咚咚!
墨菊帶著段譽進來了。段譽瞧著月兒的臉色不太好,便知道月兒肯定知曉此事了。略帶安慰的聲音道:“小姐,一切準就緒,您可以下去了。那些謠言小姐還是不要太在意,俗話說行的正坐得端,謠言會不攻自破的。”
月兒很同意段譽的話,點點頭笑道:“這點謠言算什麼,它是傷不了我的。這裏有休書一封,即可用蜂鳥將信送回清澗縣靜香苑。”
蜂鳥是月兒暫時用來送信的鳥兒,這裏沒有鴿子,所以不可能用飛鴿傳書。然而這蜂鳥是月兒兩年前在青陽城遇到一個老頭在樣蜂鳥,他叫蜂鳥幹什麼就幹什麼,放佛那蜂鳥就是個人,他能聽懂你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