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掌剛劈下,便聽見整個會場傳來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歡呼聲。
這兩塊磚頭,真的是被我硬生生的給劈斷了。
與此同時,我右手手掌下端的皮是全都破開,殷紅的鮮血順著手掌滴落下來,我手是疼的厲害,額頭上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但即使是這樣,我依舊是咬著牙,沒有讓自己叫出來,強忍著疼痛對著穿太極服的家夥說道:
“該你啦!”
此時那個穿著太極服的家夥,整個人已經是傻在了原地,估計連他也沒有想到,我真的能夠徒手一下子劈掉兩塊磚頭,而他更加清楚,我能夠劈斷兩塊磚頭,但他絕對沒有劈斷兩塊磚頭的能力。
最後工作人員,又是將兩塊磚頭給架到了架子上,而在場的同學也都是嚷嚷著要讓這家夥把磚頭給劈了。
這家夥雖然知道自己沒這個實力,但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他是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用了左手用右手,兩隻手都被劈得血淋林的了,還是沒有把磚頭給劈爛,最後實在是忍不住,隻能是開口認輸,說自己不行,然後便是灰溜溜的離開。
在我們係同學的歡呼聲中,我走下了舞台。
到了舞台的後麵,我沒有在回剛剛的座位,而是從舞台後麵的後門離開了這個會場。
剛剛我是威風了,也是在整個係上露了臉,但現在我的手還在滴血,疼的厲害,我必須要盡快的包紮一下。
“何傑雄!”
我剛走出會場沒多久,我是聽見葉婷婷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一臉黑線的轉過頭看向葉婷婷,就見葉婷婷這丫頭,是興奮的朝我衝了過來。
走到我麵前,葉婷婷是一拍我的肩膀。
“何傑雄,你小子可以,居然---”
她話還沒有說完,便突然停了下來,因為此時的她也注意到,我的手還在滴血。
“你的手怎麼在滴血?”
見我手在滴血,葉婷婷是有些錯愕的說了這麼一句,而聽見她怎麼說,我是有些哭笑不得道:
“大姐,不是你讓我去劈磚頭,我能成這樣嗎?”
我略微有些抱怨的說了一句,當然這句話裏麵,沒有什麼責怪的成分。
因為我清楚,葉婷婷就是這樣一個性格,其實他讓我上台劈磚頭,也沒有惡意,所以說完這句之後,我又是無奈的衝她擺了擺手:
“行啦,你自己該幹嘛幹嘛,我先回去了!”
說完一句,我便是要走,而見我要走葉婷婷忙上前攔住了我。
“你不能走!”
“我說葉大班長,你還要幹嘛?”
葉婷婷這女人,我是惹不起,也不知道這丫頭現在又要幹什麼。
而且聽見我這樣說,她是微微揚起了頭。
“俗話說得好,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手受傷這件事情,我有推卸不了的責任,是我剛剛讓你上去劈磚頭的,所以這件事情我要對你負責!”
“咳咳!”
葉婷婷的話之後,我是忍不住幹咳了兩聲,因為她這話我怎麼聽怎麼覺得別扭!
什麼叫對我負,搞得就好像我是被人占了便宜的小媳婦一樣。
“負什麼責呀,又不是什麼大事,算了吧!”
“不行,這傷口我必須要幫你包紮一下,你這樣,現在你跟我去我家,我到我家給你包紮!”
“又去你家?”
聽到葉婷婷這丫頭又讓我去她家,我是忍不住的驚呼出聲。
因為根據我去她家這麼多次的經驗來說,在一般情況下,隻要我去她家,絕對要出事情,所以忙是搖頭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還是不去你家了!”
“不去我家也行,去你家!總之,今天我必須要幫你包紮傷口,這一點沒得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