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黃毛是收起了他平時那副笑嗬嗬的嘴臉,很是認真的對我說道:
“太子哥,這件事情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我看要不然,我們直接把這個動機不純的家夥給做掉,像這種人,我覺得沒有必要手下留情,你覺得呢?”
黃毛這家夥,有時候看上去挺聰明的,但有時候說話也很雷人,他一開口便直接要做掉那個家夥,是讓我是有些哭笑不得:
“黃毛,我跟你說多少次了,像這種不切實際的回答,你就不要在說了好不好?現在是法製社會,又不是古代,你說要把人做掉就做掉,你以為你是誰呀?再說了,這家夥對於我們來說,可是一個寶貝,我們為什麼要把他給做掉?”
我此言一出電話那頭的,黃毛是微微一愣,然後是有些不解的詢問道:
“太子哥,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說這個家夥是寶貝?他明明就是狂人黨派來的奸細啊,怎麼就成寶貝了?”
見黃毛在心裏滿是疑惑,我是不由笑著對他說道:
“三十六計中有一招,叫將計就計,我這麼說,你應該懂了吧?”
我隻是稍微的點撥了一下黃毛,而黃毛這家夥腦子本來就靈光,在聽到我說完這番話之後,是一下子便想到了,我大概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便是詢問的說道:
“太子哥,你的意思是說,你想要利用一下這個家夥?”
“對,我們知道他是奸細,但他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就是奸細,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有意思嗎?”
我此言一出,電話那頭的黃毛是好一陣壞笑:
“太子哥,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做?”
“這你就不用管了,這件事情我們兩個知道就行啦,你以後在基地裏麵注意一點,至於其他的事情,我會安排,你不用擔---”
我話還沒有說完,便是突然停住。
因為此時的我已經到了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同時我在下樓梯的時候,也是一眼就看見了,我地下室的門,居然被打開了。
看見這一幕,我是在心中暗自吃驚,要知道這地下室的鑰匙隻有我有。
而且我也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記得,我在走的時候是把地下室的門給關上了的,這一點絕對不可能記錯。
可這個時候,門為什麼會開著?
這種事情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我也是在心中暗自警覺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電話那頭的黃毛聽見我話說道一半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也是有些奇怪,忙是在電話那頭開口詢問的說道:
“太子哥,你怎麼啦?”
聽見黃毛在電話那頭詢問,我忙是回答的說道:
“你記住以後,在基地的時候小心一點,重要的消息千萬不要隨意的告訴給手下的兄弟,我這邊有點事情要處理,就不和你說了!”
說完之後,我是直接掛斷的電話,然後快步朝著地下室走去,同時我也已經是抽出了一直放在我身上的匕首。
待會如果一旦出現什麼問題,我也好直接動手。
而在我衝到地下室門口,看見房間裏麵的情況之後,我便知道,我剛剛的擔心完全是多慮了。
我的房間裏麵的確有人,不過卻並不是什麼壞人,而是韓冬雪這女人。
而此時,我和韓冬雪在家具城買的家具,也全都已經送過來了,並且很整齊合理的,擺放在了地下室裏麵。
韓冬雪這女人,此時正是很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翻看著一本不知道是從哪裏找來的雜誌。
“韓冬雪,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是站在門口驚呼的對韓冬雪說了這麼一句,韓冬雪聽到我的聲音,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雜誌,將目光看向了我,保持著她萬年不變的冰霜冷臉,淡淡的對我說道:
“我在這裏有什麼奇怪的?你難道沒有看見,這些家具都已經放到你家裏來了嗎?我專門聯係了家具城的師傅,讓他們把家具送過來,而我知道你不在家,所以就來幫了。”
聽到韓冬雪的這番解釋,我是暗自有些無語:
“我問的不是這個意思,問的是你是怎麼把門給打開的,地下室的鑰匙在我這裏,我可不記得你有鑰匙!”
“開鎖公司!”
“----”
聽到韓冬雪若無其事的說出開鎖公司這四個字,我隻覺得額頭上是冒出了一陣的黑線。
這丫頭有沒有搞錯,要進我家,再怎麼也得提前告訴我一聲啊,怎麼搞的就好像是她自己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