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鍵強忍著怒氣,等他把蓋子擰下來之後,他斜眼來了紅毛一下,“你不是要錢嗎?我他媽這就給你。”
他話剛完話,用拿著遊戲蓋的右手,猛的就像紅毛的腦袋上砸了過去,‘嘣’的一聲悶響,這紅毛子被高子鍵這一擊當時就給打的倒退好幾步,腦袋是嗡嗡直響啊,瞬間就感覺頭暈眼花了。
跟紅毛一起的那個子,一看高子鍵打就打,他剛要動手時,高子鍵‘噌’的站起身來,對著他的腹,一腳刹車就給他悶倒了,他度太快,這子根本沒反應來,高子鍵這會兒仍掉手裏的遊戲蓋,隨手在旁邊抓起一把板凳子,對著這子的腦袋就是一頓很砸。
他一邊咋還一邊罵道,“我**的,誰你都他媽敢堵,**崽子,我真是慣地你們。”
這子雙手抱著頭,大叫著反抗,可他越反抗,高子鍵就越用力,一下比一下狠,他猛烈的動作,嚇的旁邊玩遊戲機的人都不敢再玩了,全都站起身來,躲得遠遠的傻看著。
紅毛子這會兒剛緩過勁來,他用手一摸腦袋,拿下來一看,手心裏全是血,這才現已經見紅了,剛才高子鍵那一下子,愣是給他腦袋打了個大口子,他當時就火了,大罵一句,“我幹你娘的。”就直奔著高子鍵衝了過來。
高子鍵轉頭一看他衝了過來,他掄起拿板凳子的右手,一把就把板凳仍了過去,這紅毛子一看板凳子過來了,趕緊用手護住臉,他胳膊往前一擋,凳子直接就砸在他臂上了。
趁著這時候,高子鍵衝過去就是一腳飛踹,這一腳給紅毛踹的差點倒地,愣是倒退了四五步,高子鍵緊接著幾步向前,右手快出拳,一個大電炮就悶在紅毛的臉上了,左手緊跟著也論了出去,‘嗙嗙嗙’,連著幾個組合拳,全打在了紅毛的臉部跟鼻子上了。
他接著又一把抓住紅毛的頭,拿他腦袋對著牆上又是一頓猛撞,紅毛這腦袋差點沒給他撞碎了,瞬間的功夫,這紅毛子就被打的是鼻口竄血的,他雙手捂著臉,倒在地上直哼哼,連嚎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另一個子這會兒爬起來一看這場麵,當時就腿軟了,不敢再向前了,他被那板凳子砸的臉也破了,手也腫了,這會兒他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傻八楞燈的愣在那裏。
高子鍵轉身又向他走過去,他哆裏哆嗦的,“大,大哥,我錯了,我,我真錯了,你就放過咱倆吧。”
高子鍵走到他跟前,伸手一把也抓住他頭,用力的往外拉扯,給這子疼得直叫,“啊~~啊大哥,我錯了,你繞了我吧。”
這時候,遊戲廳的老板走過來,“哎健子,算了算了,別再打了,讓他們倆走吧,別鬧太大了,我這還做生意呢。”高子鍵跟他的朋友們經常來這裏玩,所以這裏的老板跟他們都認識,老板也知道高子鍵這子不好惹,也不好再多什麼,隻能是勸勸。
高子鍵看著老板,“大叔,我可不是想找你的麻煩啊,你也看到了,他媽的,這倆個逼崽子跑這來向我要錢來了,媽了個逼的,誰都敢惹,也不看看我是誰。”
老板伸手拉開高子鍵,“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被,別打出啥毛病了,兩個破孩,你搭理他們幹啥。”遊戲廳的老板是考慮自己,他可不想因為打架事件影響他做生意。
這會兒,從圍觀的人群裏又走出來兩個人,這兩個人不是外人,都是高子鍵的哥們。
一個看著挺精神的,但給人的感覺挺沉穩,個頭跟高子鍵差不多,一米七多的個子。他叫時兵,是高子鍵的,他們從兒時就開始在一起了,住平房的時候還是鄰居,從學一直到現在要上的高中,他們也都是一個學校的,有事兒沒事兒的總是喜歡混在一起。
時兵走過來問道,“我操,咋地了子建?這麼一會兒不見,咋還打起來了呢?”
另一個個子挺高,但體格膀的好像是成年人一樣,能有快一米九的身高,他叫大軍,他跟高子鍵和時兵是中學時候認識的,來也巧,高子鍵跟大軍以前有過不愉快,後來還演變到時兵和大軍他們倆個人結仇打群架。最後經高子鍵的調節居然也都成哥們了,可能這就是男人經常的那句話,不打不相識吧,就這樣,他們三個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大軍也隨口問道,“是啊子建,因為啥啊?這倆子跟你裝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