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世傑撇嘴,“簡明?操,別提他了,提他我就來氣,他媽的一到晚神出鬼沒的,也不知道在忙什麼逼玩應,整神龍見不見尾的,這不,前兩剛從我手裏借走一千塊錢,是有什麼急用,問他啥也不,我倒不是差這個錢,我就是感覺他最近變化有點大。”
陳吃驚的,“啥?他前兩從你手裏借走一千塊錢?不是吧,這子到底在忙啥呢?媽的,昨也從我這借走了五百,也是有什麼急用,問他啥,他也不,這孫子,指不定又去哪泡姑娘了。”
劉世傑舉杯,“算了算了,別提他們了,怪掃興的,今兒就咱們哥幾個,好好喝喝,來來來,整,都幹了。”五個人同時舉杯,又一口喝掉了杯裏的啤酒。
他們五個人喝起酒來是虎虎生風的,一杯連著一杯的,但話聲和笑聲都不算大,很有分寸,絕對不會打擾到旁邊的人,這就是年輕人的朝氣,要是跟老爺們一樣悶頭的喝酒,那不就失去了年輕氣盛的感覺了嗎,有句話的好,不氣盛那叫年輕人嗎,但要是聲音太大,影響到別人就不太好了,別看他們哥幾個都不是什麼好鳥,但做人的最基本原則還是明白的,大聲喧嘩,不代表你有多牛逼,隻能明你這個人沒素質,沒教養,難聽點話就是有娘養,沒娘教的主。
這時候,他們隔壁鄰桌,有一夥人也在喝酒,能有七八個男生,四五個女生,看樣子也像是高中生,反正年紀跟他們差不了多少,都是十六七歲的青年,男的一個個也都是黃毛,紅毛的,穿著噶古流球的衣服,有的耳朵上還打著耳環,嘴裏叼個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女生也差不多,打扮得花枝招展,化妝化的都跟姐似地,起話來也是‘媽媽’的,一打眼就知道也是外麵‘玩’的女生,不用問,指定又是周邊哪個學校裏的混混。
這夥人是後進飯店的,跟高子鍵他們前後腳差了半時左右,進屋後就開始大喊大叫的,“服務員,趕緊把菜單給我拿來。”
喊這話的是一個頭染的跟個雞毛一樣的男生,五顏六色的,他這架勢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那個大哥或者高官的兒子呢,這麼囂張,話的語氣都這麼橫。
服務員一看這幾個人,就知道都不是什麼善茬,肯定是周圍的流氓,哪敢怠慢啊,趕緊把菜單拿了過來,這雞毛男生叼著根煙,用手指指這個,再指指那個的著,服務員就在旁邊記著,最後來了一句,“先給我抬兩廂啤酒過來,快點奧。”服務員本想‘這麼多啤酒你們能喝完嗎?’可一看這幫子的表情,一個一個橫眉立眼的,深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混混,服務員才不得罪這樣的人呢,犯不上,點頭答應後,趕緊就去準備了。
這幫子話聲非常大,街邊販的叫賣聲估計都沒這夥人強悍。
這群人肆無忌憚的,時不時的就傳來哈哈的大笑聲音,幾個女生也是,嘴裏罵罵咧咧的,滿嘴的社會嗑,好像自己已經是社會人了一樣。
其中一個,紮著一腦袋辮的女生,“操,要不是你們今拉我,我非把那**的臉撕破不可,敢搶我男朋友,我還能留著她啊,這事兒沒完,明看到她,我還得打她,非把她這股騷勁兒打沒不可。”這女生邊話邊抽煙,那副自以為是的嘴臉讓高子鍵他們幾個人看的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