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鍵盯著他看,右手伸向了褲兜裏麵,他冷冷的,“我再一遍,把你的手從我的衣服上拿開?”
黑瘦男子一副‘我不拿開你又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可他剛囂張沒兩下,表情立馬就變了,臉色突然很難看,既緊張,又顯得有些尷尬,抓著高子鍵脖領子的手也慢慢的鬆開了。
因為現在有一把閃亮的警匕正頂在他脖子上麵,他哪裏還敢不鬆手啊,再不鬆手高子鍵這刀不準什麼時候就給他脖子來一下,到那時候他後悔都來不及了。
這會兒黑瘦男子一臉道歉的表情,結結巴巴的,“那...那個兄弟,咱有話好好,別這麼大火氣,千萬別激動,這刀可不是鬧著玩的。”
樸金娜也看到了,她怕高子鍵惹出事兒,聲的再旁邊,“高子鍵,你幹嗎啊?你別嚇我。”
她知道他的為人,能跟她堂哥稱兄道弟的人都不是什麼善類,她第一次在青年酒吧遇到高子鍵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個人表麵冷靜的可怕,要是憤怒起來,恐怕他哥哥都不敢吱聲。
高子鍵的警匕依然還頂在他脖子上,他半開玩笑的,“別害怕大叔,隻要你不亂動,我是不會傷到你的,不過你要是亂動的話,這刀不準就會刮到你,到時候刮傷你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黑瘦男子心的,“不會不會,我不動就是了,不動就是了。”
中年婦女看到黑瘦男子被刀頂著,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哆裏哆嗦的站在那,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高子鍵問他,“我隻是想問問你,這女人到底是不是她撞的?請你大點聲告訴我?”
黑瘦男子馬上大聲,“不是不是,是她自己不心跌倒了,跟這姑娘沒關係,真的,我不假話,絕對是她自己跌倒的。”這時候他知道實話了,隻是他不敢承認他們倆人是一夥的。
圍觀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看到這場麵,也沒人什麼,更沒人報警,大概都認為這兩人是罪有應得的。
高子鍵也不追究,繼續問道,“那既然不是她撞的,我想她應該可以走了吧?”
黑瘦男子,“可以,當然可以,剛才是一場誤會,都是誤會。”
高子鍵這才收回警匕,因為他要的答案已經得到了,他轉身對樸金娜,“沒事了,我們走吧。”
那黑瘦男子一看他鬆開了自己,緊忙拉起中年婦女的手向人群外跑去,一溜煙的功夫就沒影了。
樸金娜傻傻的點點頭,剛才生的一切對她來好像做夢一樣,稀裏糊塗的就完事了。
臨走時,高子鍵把墨鏡還給了墨鏡男子,墨鏡男子衝他豎起大拇指,“好樣的夥子,真了不起啊。”
高子鍵推著她的車,樸金娜跟在他旁邊,兩個人一左一右的走出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