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力冷著臉,“豺狼啊豺狼,越混越完蛋了,居然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健,明晚上你帶點人,去把他的賭場給我砸了。”
高子健有意問道,“力哥,咱們是來暗的,還是來明的。”
錢力一臉陰險的,“我就是要讓他知道知道,是我砸的,我看他能怎麼辦。”錢力很清楚,賭場這種地方,報警也沒用,警察才不會管呢。
高子健點頭,“行力哥,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第二中午,高子健約樸正勳見麵,在東城區的一家飯館裏,兩個人要了點酒菜,邊吃邊談,樸正勳先開口,“子鍵,找我來有事兒啊?”
高子健從語氣中,聽出來一份生疏了,他看著樸正勳,“正勳 ,今我找你來,是想問問你,如果我跟豺狼真幹起來了,你會站在哪一邊?”
樸正勳喝口酒,“子鍵,這...怎麼呢,我真不想看著你跟柴叔對立,柴宇的事情,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當我知道是你幹的後,實話,我不想跟你鬧翻。”
高子健笑了笑,“正勳,雖然大家是各為其主,但我隻想告訴你一句話,我們畢竟兄弟一場,別因為他們倆個老家夥,反而影響了咱們。”
樸正勳想了想,“兄弟啊,話是這麼,可咱們畢竟是吃這碗飯的。”
高子健有意,“你跟豺狼什麼關係?頂多就是雇傭的關係,我也一樣,跟錢力談不上什麼兄弟感情,都是雇傭的關係,他給錢,我幫他辦事,就這麼簡單,難道你要一輩子都在豺狼手底下混嗎?”
樸正勳看了他一眼,“你的也對,可暫時我們還離不開他們,我們還需要這份差事兒。”
高子健冷笑著,“那就看咱們以後怎麼混了,我也不滿你,今晚上,我會帶人去砸了豺狼的場子。”
樸正勳一聽這話,都愣住了,他有點著急的,“操,你瘋了,你砸他場子,不就等於掃我麵子一樣嗎,我是那看場子的,你讓我怎麼跟豺狼交代啊。”
高子健拿出煙來點著,抽了一口後,“今晚你找個借口離開一會兒,半個時的時間就夠了,你相信我,掃完他的場子後,暫時能風平浪靜一段時間,然後我會找機會,從錢力的身邊退出來的。”
樸正勳想了想,“哎~~算了,誰叫咱們兄弟一場呢,你也別讓我太為難就行,我就給你半個時的時間。”
高子健端起酒杯,“正勳,謝了,這隻是一個開始,咱們的路還長著呢,來,幹了。”
當晚上十點多點,高子健帶著大甩和王子豪,還有十幾個人,統一都手拿棒球棍子,氣勢洶洶的就來了,進屋後二話不,見東西就砸,賭場裏的人嚇的全都跑了,也趕巧,豺狼就今不在,這幾個看場子的崽子被王子豪他們打的滿地求饒。
還沒到十分鍾呢,高子健一口氣就掃平了豺狼的整個賭場,樓上樓下掃個遍,裏麵的東西幾乎全被砸爛了,樸正勳當時出去‘買東西’了,並沒有在現場,算是‘躲’過去了。
賭場內被打的一片狼藉,短時間內是甭想開業了,臨走的時候,高子健還放了一句話,“告訴你們豺狼,這是力哥回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