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健把陳的兜子放到了酒店自己的屋裏,這包裏麵裝的全部都是現金,大概能有五十萬左右,高子健偷摸的看了一眼,他知道這麼做不地道,可他要是不看看,心裏總是不踏實,陳帶這麼多錢回來,還不放銀行裏,讓他私自保存,他感覺這次應該是出事兒了,而且事情還不。
不過既然做為兄弟,能幫的他就幫一把,不管陳幹什麼了,他始終是高子健的大哥,這麼多年的交情在那放著呢,他也沒必要刨根問底,等到他想的時候,他自然就會了。
這段時間,高子健買了很多吃的放在出租裏,陳基本上是不出門的,除了晚上會偷偷下樓,白是從來不出去的,高子健也不長回來,偶爾會回來看看他,跟他喝點酒,聊一聊。
一晃,兄弟之間已經有七八年沒見了,這個世界,走的最快的永遠都是時間,陳很懷念過去的事情,每次他倆喝酒聊,兩個人都會聊到上初中時候的快樂,現在大家都走向社會了,很多朋友已經聯係不上了,對於這幾年生的事情,陳則是字字都不提,高子健也沒問,有些事情,不是問就能問出來的。
這上午十點多鍾,時兵開車來‘皇城酒店’找高子健,高子健當時正在自己的辦公室呢,時兵門也沒敲,推門直接就進來了。
高子健抬頭一看是他,“哎呦,這不是我們時大隊長嗎?這麼早就過來了,我你真是的,就他媽就不會敲門啊,部隊的作風這麼快就給忘了。”他笑嘻嘻的著,隨手給時兵扔過去一根煙。
時兵接過煙點著,坐在了他桌子的對麵,“你少跟我扯這個,我都退伍多少年了,部隊的作風早就忘腦後了。”
高子健無奈的笑笑,“操,你啊,對了,這一大早來找我,是不是有啥事兒啊?”這麼多年來,時兵就沒白來找過他,一般都是得下班以後,要是趕上案子多的時候,晚上都沒多少時間。
時兵抽了口煙,“怎麼著?我沒事兒白就不能來了啊?”
高子健身體往後一靠,“少來,我還不知道你啊,現在可是上班時間,你不在局裏呆著,卻跑我這來,鬼才相信你沒事呢,有事兒就趕緊,跟我倆還裝啥。”
時兵笑笑,“你他媽還真了解我啊,對了,我來是問你點事兒,哥最近有沒有找過你。”
陳?高子健不明白時兵為什麼會這麼問,但他心裏總有個感覺,時兵能這麼一大早就來找他打聽陳,在結合他警察的身份,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兒,高子健想到陳回來後的種種不正常,他一時間居然愣神了。
“喂子鍵,你想什麼呢?聽到我的話了嗎?”時兵拿手在他麵前晃了一下。
“哦,沒想什麼,你哥啊,沒有啊,我都好多年沒見到他了,記得最後一次見麵,還是咱們跟世傑一起去唱歌的那次,當時你不也在場嗎。”高子健打著馬虎眼道,他暫時不能暴漏陳回來的事情。
時兵琢磨了一下,“那他會去哪呢?子鍵啊,如果陳來找過你,你記得千萬要告訴我,這事兒很重要。”時兵的話,沒有一點玩笑的成分。
高子健趕忙問道,“兵子,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出啥事兒了?”
時兵歎口氣,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個文件遞給他,“你看看就知道了。”
高子健莫名其妙的接過文件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當時就傻眼了,因為這是一張全國性的通緝令,通緝令上麵還有一張男人的照片,而這個被全國警方通緝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陳,照片下麵寫著他的大概年齡跟身高特征,具體什麼事情沒交代,隻是殺人嫌疑犯,並且是懸賞通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