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楚國皇宮裏頭沒有問題,楚皇確實是主戰一派後,楚洛軒去找了慕晴兩個人商討了一下如何從源頭上製止這樣的苗頭也就是兩國交戰的苗頭,還沒有派人去齊楚邊境駐紮軍隊查探就得到了東瀛酒樓的消息,是老管家傳過來的消息。
楚洛軒在東瀛也就是跟齊國隔海相望的南疆地域的一個小國家裏頭有一處酒樓產業,雖然明麵上是一個酒樓,但是實際是平時搜索情報用的地方,酒樓的管事人是老管家,一個對他很好的老人家,也是她母妃的舊故。
所以楚洛軒完全放心他,隻是現在東瀛那裏突然傳來了消息,說是有人在攻擊酒樓,勢力不清楚,目的不清楚,是什麼人不清楚,是完完全全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攻擊酒樓。
接到了老管家的傳信時楚洛軒就能大致猜到東瀛的酒樓應該是出大問題了,因為一般的話老管家不會貿然的聯係他,心中有了數,看了紙條也不覺得不能接受了,隻是實在是奇怪為什麼會有人突然攻擊起酒樓,當初建立酒樓建立的也很隱秘基本上不會有人發現,隻是到底是什麼人要攻擊他的酒樓,為什麼要攻擊他的酒樓,實在是想不通,楚洛軒隻能暫時按下,想著進幾日一定要去一趟東瀛去看一看,至少要知道是為什麼。
其實要說到老管家的來曆,那是一定要追溯過往的,不需要太久,隻要追溯到母妃的那個時候就可以了,不知道該說是母妃運氣太壞還是母妃的運氣太好,說是運氣太壞是因為老管家喜歡母妃,母妃卻是注定要被送到宮裏頭去的,說是運氣太好,那是因為許多人終其一生可能都不會遇到一個一心一意喜歡自己的人,母妃卻遇到了,老管家一心一意的喜歡了母妃一輩子,並且還是因為知道楚洛軒是母妃所出所以才會一直細心的照顧著楚洛軒。
隻是楚洛軒在未來到齊國為質的時候,跟母妃的交談也總是不多,母子情分是有的,隻不過是不如尋常人家的明顯罷了,顯得畢竟單薄。
唯一一次覺得接近了母妃的時候大概是因為皇後娘娘舉辦的賞花宴會回來,那時母妃喝了酒,看見坐在一側的他,第一次沒有在他問安後讓他回去,反而是抱著他絮絮叨叨的講了許多話,其實都些沒有意義的胡話,什麼院子裏頭的牡丹開的好,今天的彤妃心情糟糕透頂。
但是楚洛軒一直認認真真的聽著,因為母妃的懷抱很溫暖,說著說著母妃就慢慢的淌下了眼淚,楚洛軒幾乎是手足無措,但是母妃自己卻是毫不在意的隨手就抹掉了,最後母妃也隻是說了一句對不起就睡著了,那個時候楚洛軒記得側過頭去看母妃的神情,那是一種無可奈何的絕望,他一直都記在腦海裏頭,那個時候不明白,現在在回想起來看的話,大概母妃也是多少有一點喜歡老管家的吧,不然也不會落淚說對不起了。
其實在沒有被送到楚國皇宮裏頭去的時候,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姐,除了一張秀麗的臉蛋和早熟的心髒,因為早就知道了父親和母親的模樣,所以被計劃著送到宮裏頭去的時候也沒有意外,唯一覺得難過的是,隔壁那個,看見自己就臉紅的書生以後大概是沒有機會在見到了,隻是沒有想到人與人之間的緣分這樣的奇妙,昔日總是臉紅的書生竟然成了一個老管家幫著自己打理酒樓。
畢竟楚國皇宮那樣遠,關著所有的人,而書生什麼也沒有,除了臉紅,一旦進了楚國皇宮的話,大概是一輩子沒有機會再見了,這樣想著不知怎麼就有點惆悵起來。
當時的母妃大概就是這樣的想著的吧,老管家又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來照顧自己的,楚洛軒搖了搖頭,不再想著老管家的事情,很多事情是個無解的死結,越是想反而越是想不出答案。
楚洛軒索性就不想了,反而是開始轉而思考起去南疆的事情,要解決的事情,要吩咐的事情,要麵對的事情,事情這樣的多,好像沒有一刻鍾是讓人閑著的。
隻是去一趟東瀛還得打點一番,至少也要先出宮告訴慕晴,隻是現在慕晴哪裏並不好去,現在隻能找可靠的人將訊息帶給慕晴了,拍了拍手,楚洛軒看著麵前單膝跪地的黑衣人,神色淡然的吩咐道:“東瀛的酒樓出了問題,我要去一趟南疆的東瀛預防,你將消息帶給賢親王府的慕晴小姐,讓她不用擔心。”想了想,楚洛軒又補充道:“齊國公府的小姐去過南疆,對於南疆那邊的事情比較熟悉,而且管家受了傷,需要醫治,所以此次的事情我會邀請齊國公府的小姐隨行幫忙,你也一並帶到。”